骆烈没工夫理他,径自仰头嗷嗷。
他这般看不起自己的儿子,骆晶晶生气,热毛巾敷上他臀。啧,他比儿子的还惨,淤淤紫紫。责怪味道少了,添加心疼,儿子下手更重!
前一秒还不屑的苍狼步了骆烈后尘,叫得凄惨,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啊——”
“没用的废物。”骆烈余光斜扫,蠕动因痛而颤抖的嘴唇无声咒骂。还说他呢,无耻!
骆晶晶双手捂耳,一大一小的叫声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离床老远与门板相贴。叫吧叫吧,叫完了长记性下次别再较劲。
门外,众人不干事儿都堆在一起竖耳听动静。苍狼与骆烈的凄惨令他们体内涌起阵阵快感,快感升涌的厉害快速。哈哈,凶巴巴的堡主、少堡主也有这么一天~~~
反反覆覆敷了许久、许久,许多次、许多次,骆晶晶将毛巾扔进水里挤着药膏为父子二人抹屁股。
“嗯……嗯嗯……”父子二人从唇瓣中吐出的声音令人浑身发冷起鸡皮疙瘩,也不知是疼还是舒服。
火辣辣的肿臀经过热毛巾长时间湿敷麻、辣、疼,似针扎一下一下的紧密连接不停歇,现辣臀遇上凉凉药膏别提多舒服了~~~爽~~~美~~~滋润~~~“嗯……嗯嗯……哼……哼哼……嗯~~~”
细心涂抹,将肿起的每一寸肌肤都抹匀涂到。骆晶晶蹙眉,苍狼、骆烈都是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现伤成这般真令人心痛,心痛的同时又饱含太多心疼。泪水不由自主滴落,二人太像,像得令她很多时候无力招架、力不从心,夹在二人之间头痛、心痛,心疼避免不了。
轻微抽泣声使得苍狼、骆烈同回首,见她垂首低泣均心一紧,都没说过软话,一同粗声粗气低吼:“哭什么哭,不就是屁股肿了吗,抹点儿药过几天就好了!”厌恶她的泪。
骆晶晶不吭声,一边抽泣一边收拾药箱,一大一小她哪个也管不了,只求掐架越少越好。
晚膳时分,苍狼、骆烈像鸭子般扭着屁股从“苍苑”出来,比着看谁鸭步走得快,目标——膳厅。
骆晶晶头痛跟在身后,一边摇头一边抚额。同样的暴倔性子,真不好伺候。
膳桌上已摆好晚膳,路青、岳人柏落座于桌前等候正主前来。
一进门,瞅见某人来神在这的背影苍狼就有气,不爽道:“岳人柏,你为何还不走?”
闻言,岳人柏不扭头、不转身,把玩筷子乐呵呵回答:“你挑废了我的‘岳家城’,我无家可归,当然要赖在你这儿。”
“自找!”苍狼冷哼,“扭腰摆臀”走向首位。由于不能坐,只得站着。
骆烈立在他旁,同站。
骆晶晶哭笑不得,人家用膳坐着,他二人却“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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