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麽一想,裤子里的东西随即就立起来了。这怎麽可以呢,这是在外面呀!我
忙收拾心神,跑到水能头上,用凉水在头上抹了一把,才好了一些。
当我奔到她居处时,她已站在门口迎接,老远地便道:“大伟!你这麽快就来啦!
我真没有想到,你真是个好孩子,不过,就是有点奇特和古怪!”
“我不知道你指甚麽而言?殷老师!请你说明白一点吧!”
“我看你好像有心事一样,你能把心事告诉我吗?”她领我到屋里,指着我的作业
本子说道:“这是那里来的?我怎不知道?”
原来昨天的习题的左下角,赫然多了一个铜钱大小的长头发画像,假如不是批改作
业的人,是绝对发现不到的。当我看到这之後,心里不禁有些慌乱,急忙否认道:“殷
老师!我的确不知道是甚麽时候有的,或者是别人有意捣的鬼吧!”
“这不可能是别人捣的鬼吧!你把近来的习题,和以往比较比较。”她虽然仍然温
柔地微笑看,不过,提到我的习题这一着,的确厉害,我再也没有勇气和她辨驳。
“这里反正没有外人,你尽管说。我是不会怪你的!”说完,她美好的脸上,随即
浮上一层神秘的色彩,迷人酒涡毕露。
“真的?”我的眼睛一亮:“你不会怪我?”
“真的!我不会怪你!啊!”她忽然像小白免被人抓了一把,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
不自然起来:“你的眼睛怎麽这样……厉害?”
“厉害吗?”我又向她迫视一眼:“这但就是男性的威严,假如你骇怕的话,你可
以马上叫找走嘛!”
“干吗?我要怕你,我是你的老师呀!”她此时的表情,是惊喜,是好奇,或者是
迷惑,又揉合着不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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