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瞬间,我向她了过去。
“大伟!大伟!你要干甚麽?你怎麽了?大伟……。”
“殷老师!你太美了!所以我要……。”我边说,边搂紧她,把嘴向她唇上贴去。
她拼命挣扎,用老师的戎严来吓唬我,但我不管,我强作镇定地说:“请你把你的香舌
给我吻一下,别无他求。”
“不,这怎麽可以?”她也镇定了许多,连挣扎也已经稍变,用气喘的口吻戎吓我
道:“你难道连学业也不重视了吗?”
“别说学业,我还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呢?”我竟不惟怯地说。
“这是甚麽话?一她不禁有些吃惊地说道:你为甚麽要这样讲呢?你……”
“你知道梁山伯怎麽死的吗?”
“甚麽?你作业上的画像,是对着我俩来的吗?”她劈开我的问话,又惊又喜地说
道:“那你为甚麽不早对我说呢?”
“像是甚麽时候昼的,我确实不清楚。因为我恼海里,完全被你美好的影子所占据
了。”这是胡扯的,不过我却装得很失望而又悲伤的恳求道:“现在山民都没有回来,
你赶快把宝贝香舌,让我亲亲吧!如果不然,我就要走了,说不定从今以後,永远也不
会再见到你了!”
“大伟,你为甚麽要讲这种话呢?我不许你这样讲。”她的表情,现在又变了,变
得温和而可爱了,我知道距离已经不远,随又进一步地强调道:“我所敬爱的人,我当
然乐意听她的,不过,对方对我完全没有好惑,纵然我听她的,还有甚麽意义呢?”我
装做更失望的样子,打算站起来离开。为了逼真,我把身体装得幌荡起来。
“你不能走,大伟!我想,你一定不能走回去。”她说着,反而伸手来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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