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急得要命,更加觉得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与其叫她忍着皮肉分割的痛苦,倒不如给
她一个措手不及,也好省一点情神,做偷快的活动。再说,刚才那两次猛烈冲刺,不
过插进去半个龟头,时间也不允许我作过长的拖延,万一山民们回来,那可不是玩的。
时间太宝贵了,我加紧活动,一面猛力地吻她、咬她,她在我上咬、下冲之下,顾
此失彼,不一会儿,我那八寸多长的家伙竟然全部进去了,这使我感到非常意外,不由
的高兴笑了。
开封之後,我不再抽插,把粗硬的大阳具静静地停留在她的肉洞乐。她的小洞不
仅异常小巧、紧凑,我觉得她的洞里,像有拉力坚强的松紧带一样,紧紧地箍住我的大
家伙,吸呀,吮呀,弄得我像有些不对劲、快感的程度越来越增高,比起母亲那种孩子
吮奶的力式,尤为高明多了。
在我稍一停止的一利那,她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脱白的脸色,不一会儿便恢复那种
红润动人的色彩了。我把她抱住狂吻,吻得她睁开了眼睛,深深地注视了我一会,这才
猛的把我一搂,说道:“弟弟!你这可爱的小冤家,差点没把人弄死了!”
可惜我此时,没有另外多生一张嘴来回答她,因为我这时的嘴巴,工作太忙,忙
得连呼吸的时间也没有,所以我好以动作,给她满意的答复。
她似乎仍觉得不够满足,和不能对我更表示爱意,所以又进一步地要求,她望住我
说道:“弟弟,我要叫你亲丈夫,我的身体已经是你的了,一切都是你的了,你也叫我
一声,应该叫的吧!”
我说道:“玉姐,我的爱妻!你是我的爱妻!你要怎样,就怎样吧!我一切都听你
的,亲爱的!”
我们紧紧地搂住,会心地笑了起来,玉姐也由於我的接吻和爱抚,渐惭地活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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