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欣老师让香香再弹一遍,听完后说即如她不懂音乐的听了也很伤感。
那位教授当即要与香香切磋。
香香很快就厌烦了,对苏欣老师说这位教授太俗,弹琴时心不净气不顺,弹出来的曲子杂音太多。
从此苏欣老师对香香刮目相看。
闲谈时还发现香香的古文化底子相当深厚,即如苏欣老师亦感到汗颜。
苏欣老师自然也有很多令香香叹为观止的长项,那就是博学。
两人相互影响,其乐也陶陶。渐渐感情笃深,香香有时便与苏欣老师玩到很晚才回去。
贵先生一个人在宿舍耐不住寂寞,不由自主地又去了水门城墙街一号。
旷君吃了一惊,说以后要来最好事先约定,幸好今晚没有旁人,否则大家都尴尬。
贵先生听了她赤裸裸的这席话羞愤难当,转身就要走。
旷君紧抱住他流着眼泪说:
“哪怕一个星期固定了来看我一回,我也不会让旁人再来的。一不高兴就长久不来看我一眼,我不知道该央求你还是该等你。央求你怕你嫌我赖你,等你又明知道早晚是靠不住的。”
贵先生心头一紧,忽然觉得旷君有些凄楚可怜。
她倒是确实不会要挟纠缠贵先生。
在贵先生面前她完全变样了,虽不表现出亲昵来,但满眼含着的都是对贵先生的深切关注,对贵先生百依百顺。
愈是如此贵先生愈是不在乎她的存在,因此从未顾及过她的需要。现在听她哀哀怨怨地诉说,禁不住恻然心动。贵先生说:
“我也想来的,但是怕陷得太深了,到底是不正常的关系,往后如果谈对象怎么对得起人家?”
旷君说:
“我知道的,所以不敢勉强,怕你被我害了。可是我真的喜欢你,明知道是一厢情愿仍然拔不出来。如果不是比你大七八岁,可能我会争一争。现在是争不到了,就巴望你来多看我几回。”
贵先生扶她直立起来,抱住了亲吻她,她激动得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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