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君拉贵先生去另外一个房间。说原来那间卧室污浊得很,她专门为贵先生备了一间屋,旁的任何人都不许进去,即如她也不去住,只等贵先生来。
房间是在西厢房,十五六平方的样子,墙面用乳胶漆刷得雪白,石膏吊顶,地面是免漆地板。
崭新一套家俱深褐色,与房间相配显得太呆板。于是窗帘使用鹅黄色,图案净是光屁股娃娃充满童趣。
梳妆柜纤尘不染,摆放一张旷君扎着小辫子的放大照片。
旷君开启了大功率柜式空调,很快房间里就充满了暖意。
地板上有一方羊毛地毯,两块软垫,当中搁了茶几,茶几上一套水晶茶具。
旷君拎了开水来,冲一壶茶,与贵先生盘腿坐在地毯上,问贵先生感觉怎么样。
贵先生说“很温馨,”旷君便靠过来,偎在他怀里,眼中闪着泪光。
贵先生问:
“为什么要另设这个房间?”
旷君娇媚地笑着说:
“你跟他们不一样。”
贵先生问有什么不一样,旷君不肯说,也不像以前那样急不可耐地就要做那件事。
贵先生将她平放在地毯上,便趴上去。旷君眼中露出无限遗憾的神色,轻声问:
“你要赶紧做了急着走吗?”
贵先生没有回答。旷君又问一句:
“床上收拾得很舒服的,你躺都不肯去躺一下吗?”
贵先生拉她起来,到床上一看,柔柔软软。床单折叠过的棱角清晰可见,雪白一对枕头,旁边放了个洋娃娃……
贵先生是突然决定去找旷君的,事先没有跟香香说他要出门,很晚又不回来,香香便出去寻找。
在半岛公园里面找了个遍,又去银行找。警卫不让她进去,说大楼里夜间监控很严密的,绝对没有她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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