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点钱都得找贵先生元子,我这个当主任的不管钱只管事,那不是和尚的鸡巴摆样子的吗?”
加义说:
“我们公司的财务章都控制在他俩手中了。条条路都给堵死了,两人厉害,不会错,厉害!”
黄果兰建议:
“由他俩去弄,让开发区瘫痪下来!”
加仁摇头:
“瘫痪下来他俩有什么责任?一旦大小官员闹起来,只会怪我控制不住局面。”
加义感慨:
“你还不能说他俩做得不对,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准私设小金库,资金集中管理,收支两条线,减少中间环节防止资金渗漏,这些理由都是站得住脚的。就不想想水至清则无鱼,没点油水谁肯去卖命?我看就是安了心要绝大家的财路,不会错,就是这回事!”
三人商议后决定,透点风出去,该征收的钱也不去收,不该支出的钱尽管开支,贵先生元子要是卡住,就由他俩做恶人去。
这边过大山来找贵先生说:
“信贷员开销大,光靠那点工资奖金是不够花的。现在强调纪律,制度订得也很严,外块全没有了,买包香烟都得自己掏钱,信贷员有情绪。”
贵先生叹气:
“分行就给我这么点钱,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鼓励大家去捞外块吧!”
过大山说:
“好多企业都在疏远我们,就是想捞也未必就能捞到多少。”
贵先生惊问:
“为什么要疏远我们?”
过大山说:
“有人讲我们做事不义气,不敢跟我们交往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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