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先生笑笑问:
“哪样事我们做得不义气?”
过大山不肯讲。
桑可以找元子反映:
“听到好多职工在抱怨,收入明显减少了。杜家几个管事的时候,经常发钱发物。不管钱从哪里来的,职工得了实惠。现在是各方面的要求都比原来严格得多,做得也比原来吃力,反而不如原来的心情好,感觉没有什么盼头,提不起精神来。”
元子找贵先生商量,要不要打个报告给分行,申请追加点费用。贵先生估计只会去讨气受,如果能够追加根本不用去申请,行长还不清楚支行的难处?
过学工敲门进来,见两个行长都在,张了嘴又将话咽回去。他忌惮元子,改口说没有什么大事,就要退出去。
元子逼他把话说出来,他先说明:
“只是有这么个情况,并不是说我就主张这样去做。”
他详细介绍,他堂弟过六山的古集供销社在做香烟批发,缺少流动资金。知道银行的贷款指标很紧,再申请贷款不容易批准,便想到跟银行合伙做香烟生意。
风险由供销社承担,银行只要出资金。收益方面,除支付正常利息外,另给百分之十。
元子吓唬他:
“钱收不回来你就是抵押品。”
过学工说:
“我堂弟总不会害我吧!”
贵先生说商量后再答复他。
过学工退出后,元子说:
“这跟卞红亮的红房公司一样的交易,无非一个炒地皮一个贩香烟。”
贵先生不以为然:
“卞红亮是我们控制不住的,现在过大山和过学工都是我们的职工,过六山会害他两个堂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