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陪贵先生去古集。
见了桑可以收留的支支,香香欢喜得不行,定要带在身边,逗起支支欢快的笑声来冲淡阴郁沉闷的气氛。
贵先生多方打听,终于打听到元子是借调到总行,然后派到莫斯科去工作。
他便开始给元子写信。
一封又一封寄出,虽无只言片语回音,仍然不停地写。
有时一天写两封。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全都写上,也不斟词酌句,任由那支笔将情感一泻千里。
香香在一旁陪着他,无论他写到夜深几许香香都不落下他孤单一人。有时香香也提笔写上几段话,多半是责怪元子缺乏宽容精神。
公孙主任和苏欣老师也从上海回来了。
贵先生香香接他们来古集,住在支行的一套客房里。
苏欣老师动了肝脏移植手术,术后效果还好。公孙主任却是一脸憔悴,头发也花白了。
苏欣老师劝慰贵先生:
“如是有缘断不了的,如是无缘续不上的。”
公孙主任听贵先生讲了他的工作,很为他担心,建议他激流勇退。
贵先生不明白,既不见激流何以言身退?公孙主任说:
“你身处险境还不知不觉!杜光震为什么要授予你这么大的权力?既管支行又管南北一级公路的投资,连开发区管委会的资金也让你统管起来。权力太大啦!一个人拥有这么大的权力是很不正常的现象。”
贵先生说:
“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现象。”
公孙主任叹口气:
“你自己权衡吧!怎么不想想呢,加仁加义为什么管不好资金?不是他们不会管,而是故意管得粗放,故意让资金跑冒滴漏。
“现在你接管在手里,如果资金再有流失,你的责任就大了,今后一定有人来找你清算;如果资金半点没有漏损,你就堵死了很多人的财路,很多人都要与你为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