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人找你的麻烦,那是畏于你的权力,或者是还没有抓住你的什么把柄。
“人怎么会没有错误呢?工作上怎么会没有失误呢?迟早有一天,你会被人捉住把柄的,到那时他们一起用力就把你掀翻了。
“你不像纪元子,你没有后台支撑,根基又太浅,一旦倒下就再难翻身了!”
贵先生觉得,有了合伙做香烟生意那一层利益牵挂,又有对加仁的弟弟公司放量供给预付款那一层牵挂,还有各方面达成默契的种种牵挂,加仁加义不可能起来掀翻他,掀翻他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但是这些话他不肯对公孙主任讲,因此对公孙主任的忠告充耳不闻。
公孙主任仍然不住地苦劝:
“我估计还有更大的阴谋。
“维坤市长是要把这个开发区送给束空的,杜光震派你来把这份重礼紧紧抱住不放,你想想这是多么危险的事?
“当初派你和纪元子来开发区,我就替你们想了好几天。两个根本没有工作经验的人,由副科长连跳两级到副处级,而且独掌一方天地,为什么?
“现在有点明白了,是推你两个到战场中央,利用你两个在当中抵挡,同时又利用了纪元子的背景,迫使维坤市长投鼠忌器。
“等到杜光震将开发区完全掌握后,他挟以自重,再和维坤市长讨价还价。
“维坤市长肯定没有识破杜光震的阴谋,但是她早晚要识破的。”
贵先生知道公孙主任深恨光震行长,因此怀疑公孙主任是在挑拨离间。
贵先生有点厌烦了,他自信能够掌控局面,因此不愿意再听旁人以长者的姿态对自己谆谆教诲。
对父母的话一向言听计从,却因此将元子气跑了。一念及此他就愤恨,觉得长者的经验和智慧愚不可及,他决不肯再去盲目听从,他要自主自立。
见贵先生不仅不听劝谏,反而十分反感,公孙主任夫妇喟叹着回崦嵫去了。
香香怪贵先生对公孙主任夫妇太冷淡,抱怨说:
“他俩对我们恩重如山,如今落难了,你不该厌弃他们。”
贵先生并没有厌弃他们的意思,听了香香这话他很生气:
“我哪里表露出厌弃他们了?你没事净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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