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子厌恶至极:
“由他去!这种混帐东西,畜牲一样的,明天就开除掉!”
电话又响,估计仍是派出所打来的,贵先生拎起来就说:
“怎么处理是你们的事,我们不会来领人!”
对方却带着哭音乞求:
“贵处长,我是金煌,你们不来我就回不去了。”
贵先生愣住,捂了话筒对元子说:
“金煌打来求救的。”
元子说:
“活该,不睬他!”
贵先生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上班,元子叫龚静、房春燕和温从容三个副主任到她办公室,将昨晚电话的内容讲了。元子说:
“我们先作个决定,如果金煌确实做了那种龌龊事,无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们营业部都不再容留他!你们不会反对吧?”
温从容说:
“这是一种风气。以前这种事是地下活动,现在已经变成跟公款请客一样的,说正常吧从来都在禁止,说不正常吧又是禁而不止,习以为常了。”
元子进银行的时候,温从容就已经是营业部副主任。从公孙礼到钟三郎再到徐红成、纪元子,主任不断更换而他这个副主任却是岿然不动。
原因就在于,他对业务一窍不通,自然就不会对任何人构成威胁。
而且他也不学习,不争取,心甘情愿做个默默无闻的人,做个有他不多无他不少的人。
元子对这位老领导倒不能发脾气,压住火说:
“但是,营业部决不能容忍这种丑恶现象!”
元子吩咐龚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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