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监察处通报一声,表明我们的态度。再请保卫处派人去跟派出所交涉!”
第二天分行就发出了通报,对金煌开除党籍开除公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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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先生面临的也是千头万绪的工作。
这一天他正在埋头修改一份报告,水至善推门进来。
自从到了开发区以后就没有见过她,几年不见她似乎胖了些。不过仍然是含着羞涩,目光温柔。一件桃领印花真丝短袖,露出雪白圆润的脖子,吊条粗大的足金项链。
贵先生很愉快地说:
“营业部这么多人,你是第一个来看我的。”
水至善说:
“都在讲,贵处长如今是什么样的人呀,还记得我们这些小人物。”
贵先生忙叫她坐下,替她沏上一杯茶。水至善问:
“为什么你就不能来营业部看看呢?”
这一问倒提醒贵先生思考这个问题。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有必要专门去一趟营业部。
他对那地方实在没有什么留恋之情。如果不是元子龚静房春燕还在那里工作,他可能会十分厌憎那个地方。
贵先生没有回答水至善的问题,而是笑着问她:
“这些年可是太平?”
水至善说:
“关观介绍的那家公司,三千万贷款坏损了,已经全部核销,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
贵先生大吃一惊:
“不是贷款去做钢材生意的吗,怎么会颗粒无收呢?”
水至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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