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可以走后,贵先生起床去冲澡,用凉水浇醒自己。贵先生暗自庆幸,没有做出冲动的事。
元子香香和旷君晚上赶来。
香香去哪里都爱拽上旷君,也不知两人是哪世的缘份。
一见旷君贵先生就有一种罪恶感,觉得太对不起元子。可是,他同时又觉得对旷君太冷漠,显得太绝情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尽量不看旷君的眼睛,在心头默默祈求宽恕。
桑可以问,要不要叫束空来,元子叫她自己决定。
她说峰县支行毕竟在束空的地盘上,不要弄僵比较好。
束空正在酒席上,听说元子来了,立即抽身赶到这边来。
桑可以将科长以上的干部全都叫上来作陪,在峰县宾馆一间两桌包厢里,尽情欢闹。
元子觉察出,桑可以是有意要在她的部下面前显示,她和元子贵先生的关系非同一般,以此压服众人,不要轻视她年轻根底浅。
见此情形,元子便来抬高桑可以,主动去向桑可以的部下敬酒。
一见元子过来敬酒,支行的科长们都起来接迎。元子笑着说:
“桑可以跟我姐妹样的感情,我代她感谢你们的支持。”
贵先生束空也来敬酒,元子笑着问束空:
“你有什么实际行动,支持我们桑可以的工作?”
束空大笑,笑过了说: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桑可以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你问桑可以,本县对她是不是支持。”
桑可以说:
“可是你手下那些人特别难缠,害得几家银行像小猫捕食一样的跟着他们追赶。”
支行的信贷科长接过话:
“开始是哪家银行请他们吃饭,存款就放在哪家,后来家家银行都请他们吃饭,他们就一家存一点,稍不如意就搬动。唉呀,我们一年到头就是在忙着追赶存款!”
束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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