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知道你会来,已托人带来了口信。”
“说些啥?”
“叫你不要去苏联,返回延安。”
“我已经出来好几个月呐,走了这么远的路,一路上遭多少罪,我还会回去?”
毛泽民无可奈何地说:
“大嫂,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
钱希钧对毛泽民说:
“泽民,你不要再说啦,我和大嫂谈。”
钱希钧还没找贺子珍进一步深谈,劝她不要去苏联,还是应回延安,正在迪化的曾任过延安陕甘宁边区政府教育厅长的陈正人与妻子彭儒听说贺子珍来了,找上门来。老战友相见,又是在这辽远的大西北边城,分外亲切。彭儒拉着贺子珍的手说:
“子珍,姐,看你瘦多呐。”
“西征受伤后,身体一直不好。”
“来迪化干嘛,走这么远的路。”
“去苏联治病。”
陈正人在一旁说:
“贺子珍同志,我们还是在中央苏区见过面,一晃又是好几年啦,今天,大家跑了好几千里,在这儿相遇,真不容易。”
彭儒兴奋地对贺子珍说:
“记得那年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在瑞金建立,我和你以及康克清、钱希钧、周月林、曾碧漪六个人,在一起照了一张相。我和曾碧漪坐在你们四人面前,你们四人站在后面,手扶着肩,手紧紧拉着手。多亲密呀。这张照片,我一直带在身上,什么时候都不离身。”
毛泽东频召不回(3)
贺子珍拉着彭儒的手摇了摇:
“记得,记得,这才几年工夫,怎么就记不得了呢?唉,那时真开心呀。一身轻轻松松,可现在呢?”贺子珍感叹起来。
陈正人淡然插话了一句:
“贺子珍同志——”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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