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快的向外跑,那老旧的教室阴暗寒冷,好像觉得外面有光,有答案。我想弄懂,她叫什么名字,从哪来?
我昏昏沉沉的回到寝室,头有千斤重,一头栽在床上再不想动。摸索着把那支笔举到眼前。
屋里就二姐姐一个人,她正在化装,看见我一回来就一声儿没吭的死在床上,探过头问:“小天后?”
我转过身猛然看见她只化了一半的大脸贴在我眼前,惊吓过度差点儿爬不起来。
“没……没事。”我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说。
“考的不好?”她一脸正经的盘算。
人跟人的思维不光存在差距还有颠覆,我真不知道她是实惠到傻,还是丑恶到凡事过了她的眼就没好儿。怎么一张口就是,考砸了,被记过了,挂科了,被逮着了,你死定了……等烧刀子似的狠话。我记得,之后的某次期末考试回来,她还一本正经的问过我,是不挂科了?当时我很想把她的下半张脸,塞进衣服领子里。
她接着漫不经心的又涂了一遍唇膏。
“没……”我拜拜手,没心思和她制气,转头面壁。
“你又病了?我就说你那张床方向不对,风水不好!”
我心想,你长得那样儿,鬼斧神工的,是不咱妈怀你时方位没找好!
“没……”我趴着哼哼唧唧一声。
“怎么了?说说嘛。”她“腾”的一下蹿到我床边,犯病似的使劲摇晃我。她这人特爱刨根问底,你要不说她准得就这么一直问下去,要么就自己下个空前绝后的定论。
我无奈的坐起身,郑重的对她说:“姐!二姐!我真没怎么,有什么事儿您就忙去吧,成不?”我真烦死了。
“真的没事?别说我没有关心你呐!”她用探寻的目光打量我。
“我真没事,你继续。”我冲她做了一个描眉擦脸的动作。
“哦对,我得快点儿,开会要来不及了。”她“嗖”的一下有蹿了回去。
我看着她跟“穿天猴”似的蹿来蹿去挺有意思的,戏谑的问:你这精心打扮的劲儿,开会又不相亲,你干吗啊?”
她正在往眼睛里捅门帘子一样的假睫毛。再涂点睫毛膏,离远一看。啊,又多俩鼻孔!
“妹妹,对于姐姐我这个年龄,开会就等于相亲;懂不啦!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丝一缕的关系啊!bp;“哦,懂了。不放过任何支蓄势待发的潜力股,是咱的真理和信仰是不是?那您老快些行吧!”我扬手示意欢送她出门。
“什么‘您老’要说‘美女’!”
“恩,美女!”我镇定了岔了的气,重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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