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口,想要推开门又不敢。拿手摸摸自己脸上的抓痕,昨天的夏安又在他脑子里开始抓狂。
手像烫着一样离了门把手,魏竞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就没有勇气去打开这扇门。
护士从旁边走过,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推开了门。
就那么突然的,他看到了夏安。
他突然屏住了呼吸,或是忘记了呼吸。
夏安背着他躺在床上,似是睡熟了。
那么安静,对魏竞来说却是最好不过。
只要她不闹,只要他可以看着她,就好了。
护士的声音还是吵醒了夏安。她慢慢翻过身来。
魏竞更加吓得不敢呼吸,全身就像一根长在那的树桩子一样,动也动不了。
夏安转过脸来,眼睛不期然就看见了已经化成了树桩子的魏竞。
夏安瞟了他一眼,就把眼神移开,转过身去,不再看他。只把护士招过来,对着护士小声说了一句话。
护士就走过来,对着魏竞说道:“这位先生,请你出去,你打扰到病人的休息了。”
魏竞那像是粘在地板上的脚被护士推了一下,推离了原地,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一步一步退出去,门又关上了。
“哐当!”
这真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难听的声音。
他又抱了膝盖蹲在门边。不知道要干什么,又不敢进去。
那么诚惶诚恐的,像是受了惊的兔子。明明夏安才是受害者,他是加害者,可是为什么他总是没有当加害者的自觉呢?
医院的饭菜味道不好,魏竞在外面给夏安定了饭,偷偷的换掉了夏安的饭。夏安只以为是李阳或是别人干的,直到有一天看到魏竞和护士在一起窃窃私语方才悔悟,当天晚上就把饭菜倒了,对护士说道:“如果你们继续这样,我宁愿饿死。”
她不再和魏竞说话,不再发火,每一句话都是平淡的,仿佛已经激不起怒气。
她正在极力把魏竞排除出自己的生活,变成一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
“李阳,你理不理解这样一种情感。你不一定爱某个人,但是这个人存在于你的生命里成为一部分,所以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还是会直接砸进你的心坎里,砸出一个一个的坑来。如果我只是和他结婚,或许我还没有这么痛,可是我有了孩子,于是这一切就变得离我的心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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