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思往事,宁不销魂?
自此之後,任三亦心惊胆颤,数日没了来往,二娘可是十足淫妇,那
能熬得。是夜,夫妻二人一头吃着酒,一头摩摩抚抚,二娘发几分骚来,
花二将他一看,星眸含俏,脸泛红晕,遂搂住二娘,亲了一回。
二娘兴至,忙解了衣裳,精赤条条,上得床来,将牝门大开,向着花
二。这花二常思表妹,久未与他行那云雨事,倒也熬得慌,见着二娘牝户
,遂卸了裤儿,立身床沿,挺身将起来。二娘兴动情移,将腰股乱摆,
双足齐控。花二猛力抽送,约半个时辰,禁忍不住,阳物跳了几跳,几许
阳精尽倾入红莲两瓣中。
不知怎的,那花二却再来不了兴儿,倒是二娘扒於花二身上,将半硬
半软的阳物引入牝内,套将起来。花二道∶“我倒不知有这般妙趣。”二
娘笑道∶“你又懒得与我作耍,从何知晓。春意谱上唤作羊油倒浇蜡烛。
”一头说一头将花二乱墩、乱套。二娘先丢了,遂扒将下来,搂做一处睡
了。
次日,花二又约几个浮浪子弟,竟自游玩去了。二娘正於灶下做饭,
忽闻後门叩门声,遂起身开门,见是任三,忙让进来,道∶“心肝,想死
我也,你可曾想我麽?”
任三道∶“怎的不想,担心那晦气事儿,恐二哥知晓,一时间未敢
来。二哥来家,不知嫂子怎的哄了他?”
二娘笑道∶“勿用多说,道是暴病身亡,他亦没一毫疑心,倒信以
为真哩!”任三笑道∶“果是嫂子高明。”一头说一头连亲数口,又从後
搂住二娘,撩起衣襟,插进双手,捻住趐乳儿,揉摩个不已。裆中那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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