砧声怎耐郎情唤,机绣须同妾命裁。
镜里飞鸾终作对,表前归鹤为谁来;
伤心留得山头月,不照珠明照夜台。
且说朱仕白计议已定,辞了周裁缝,竟至家中。次日早起,怀些酒资
,恰巧撞着花二,心下暗喜,遂躬身一揖。花二假意还礼,眼却看别处。
朱仕白道∶“二哥凡事须得三思。自古道∶若听一面辞,便见相离别
。我有颇多心腹之话,只不曾与你细述罢了。”
花二仍存那事,本待不理他,又听他说有甚心腹之话,遂佯做不耐烦
道∶“有甚话快说之与我!”朱仕白见他答话,忙忙扯了,竟上酒楼。将
酒筛下一盏,送与花二。花二只得吃了,亦回送一盏与朱仕白,道∶“大
哥有话何不速诉之与我!”
朱仕白又筛一盏与花二,道∶“二哥且莫急,恐说将来,你酒亦吃不
下矣。”花二闻言,陡生疑心,只得又吃几盏,道∶“大丈夫话不明言,
犹钝剑伤人。道明了,倒吃得酒下。”
那朱仕白故意欲意不言。花二又道∶“罢,你既不知晓,我便不吃,
去罢。”
朱仕白道∶“道出恐你不信,反嗔怪我。”
花二道∶“快快道来,怎的怪你。”
朱仕白道∶“也罢,说与你知,怪不怪凭你便是。那任三这几时你曾
会麽?”
花二听他又提任三,不知为着何事,遂道∶“数日前,他馆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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