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他家吃酒了。”
朱仕白听罢,沉吟片时,方又道∶“二哥,那日二娘骂我,是任三至
你家来,二娘藏他在家,被我知晓,要进内搜捉。故此二娘心急,反骂将
起来的。你是个大丈夫,不可被妇人骗着。”
花二闻言,思忖道∶“我妻子好端儿的,怎的歪说起这般话?”遂道
∶“你既知晓那日他在我家,该直说是了。今依你此言,他二人岂不有奸
了?此事不是当耍的,可直直说来我听。”
朱仕白道∶“说也没干,我亲眼见他进去多时,不见出来,故此要搜
,倘若假说,天诛地灭。你若再不信,去问你对邻周裁缝便了。”
花二沉吟片刻,道∶“是了,想此事有些因果。多时不见他,想是那
日躲在我家过夜,被你知觉,恐你暗伏捉住,不便出门。反道来寻我,同
我出门,方可掩人耳目。是了,是了,再不必信。事必真矣!除非杀了二
人,方消我恨!”
朱仕白道∶“且禁声。若鲁莽行事,倘若不成,反为不美。还须定计
,方可除之。”
花二忙问有何计较,朱仕白道∶“计较到有,只是不可又被二娘识破
,反受其害。”花二道∶“不妨,不妨,我自谨密是了。”
朱仕白这才低低道∶“事不宜迟,你可今夜扬言,假说次早欲去府城
,一头去约任三官来家里讲话。不可等他来,你可先出门去。他若见你不
在家,自又留着过夜。待我与你探听,如在时,报你知晓。你回归下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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