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花二闻罢,连呼妙计,道∶“是了,且别着急,次日再会。”
朱仕白道∶“二哥,万不可泄漏。”
花二道∶“不必吩咐,知晓了。”竟自去了。
花二来家,恰见着周裁缝,遂去问道∶“周师父,有句话儿出来问你
。”
那周师父听他这一说,便心照了,忙道∶“花官人有何见教?想是要
我裁衣麽?”
花二道∶“非也!你不可瞒我。我这事儿,也料难瞒你,那任三之事
,你可曾见来麽?”
周裁缝有心,遂道∶“花官人,我老人家了,一向不管这等闲事。此
乃阴骘之事,罪过,罪过。露水夫妻,乃前世定的,自当谨慎些儿便是了
,何来问我?”
花二听罢此言,心想实在是了,遂道声请了,便回家,推了门,假意
儿全无恼色道∶“贤妻,明早我欲府城中去,可与我打点着,备些酒食。”
二娘道∶“你去何干?”
花二道∶“寻个人讲讲话。”二娘闻言,心下暗喜不题。
回文再说那朱仕白,道出这场是非,心中猜疑道∶“花二回去,必去
问起周裁缝,我得就去问个究竟。”竟去了。
至周裁缝门首,老周见了,忙让进屋内,将花二问的情由,一一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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