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风的大寨里原来只有千余将士,周义大军一到,立即望风而逃,却为洛兀和他的将士迎头痛击,杀得一个不留,大吐被困多时的怨气。
获悉洛兀杀降后,在众将身前,周义假仁假义地力数洛兀的不是,还下令不许滥杀无辜,却也知道洛兀残暴不仁,无论自己怎样说,安风要是战败,他的族人以后也没有安乐日子的。
“安风一家就是投降,也是饶不得!”洛兀愤然道。
“全家?”周义装作吃惊道。
“女的我是不杀的,也许除了安莎、安琪两姊妹吧。”洛兀森然道。
“安莎、安琪?”周义讶然道。
“她们两个都是安风的女儿。”洛兀以为周义不知道,解释道:“安莎害死我的儿子,岂能饶她,能不能活下去,可要看她的造化,安琪要是肯嫁我为妻,我又怎会杀她?”“安莎害死你的儿子?”周义不明所以道。
“安莎是个大贱人,以玩弄男人为乐,和我儿子睡过一次后,便向周围说他不济,我儿子气愤不过,不知哪里弄来强力春药,结果却死在她的肚皮上,要不是她,怎会死了这个儿子!”洛兀咬牙切齿道。
“怎么你又要娶安琪?”周义继续问道。
“安琪武艺高强,深通兵法,而且是色毒的大美人,最难得的是和她的姊姊完全不同,守身如玉,贞洁自持,至今可能还是处女哩。”洛兀淫笑道。
“既然是这样的好女子,就是她不答应嫁你,也不该杀。”周义不以为然道。
“你不明白。”洛兀叹气道:“也许是她生得漂亮,武功又高,而且身世堪怜,在色毒颇得人望,要是不杀,迟早也会养虎为患,变成第二个安风。”“她不是安风的女儿吗?为什么身世堪怜?”周义不解道。
“安风以为安琪的娘偷人,生下安琪后,发觉她满头金发,与他不大相像,更以为是孽种,遂把她们母女逐出家门,结果安琪的娘郁郁而终,安琪长大后,自称萝拉,纪念死去的母亲,不知道如何习成武艺和兵法,事闻安风,才接回家里,命名安琪,却又为安风的家人排挤,很是惹人同情。”洛兀解释道。
“这样她该不会给安风报仇的,如何会养虎为患?”周义摇头道。
“我也不瞒你,像她这样的美人儿,如果落在了我的手里,忍得住不碰她才怪,留下来不是养虎为患吗?”洛兀理所当然道。
“拿下来再说吧。”周义皱眉道,想不到这个大败鲁王的铁面罗刹还有如此可怜的身世,要是下嫁洛兀,可以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王爷,我们什么时候反攻王城?”洛兀问道。
“当然是事不宜迟,愈快愈好。”周义答道:“可是我军远道而来,旅途劳顿,还要休整几天,才可以再战的。”“应该的。”洛兀虽然着急,也不敢多话,点头道:“没有人回去报信,安风一定还是蒙在鼓里,耽搁几天也没关系的。”“不会耽搁太久的,你可以同时派一些机灵的混入城里,届时里应外合,更是事半功倍了。”周义点头道。
在周义的领导下,周军势如破竹,二天后,一举攻占王城,安风率众仓惶逃跑,大军随即衔尾穷追,不足一月,便连下七城,杀得安风屁滚尿流,万余大军伤亡无数,只剩下数十骑夜渡大鹏河,退回老家安城,闭门死守。
周义与洛兀立马河畔,遥看对面,就像其他的色毒城池,只用栏柜构筑的安城,知道破城只是迟早中事。
“王爷,河上只有几条破船,我们可过不了河了。”洛兀懊恼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可以建造木筏。”周义踌躇满志道。
“木筏可不行,只因现在还没有溶雪,河水才看来不大,若溶雪后,波涛汹涌,木筏是过不了河的。”洛兀摇头道。
“什么时候溶雪?”周义犹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