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找资源;可是他呢,偏去大西北种地!别人种地,种棉花、种粮食;他呢,却偏偏种花。还有,废旧的化工厂,污染大,人人避而远之;他偏偏收购了……”
“后来呢?”常胜追问。
刘伶笑道:“他是学生物制药的,偏偏不开药厂,开了个精油提炼厂——他在大西北种植薰衣草,把化工厂改造成精油提炼加工厂,反销到法国、意大利等著名的精油生产地——随后,他就发了大财!”
“他就这样胡搞,也能发财?”常胜觉得不可置信。
“因为他眼光独到,总能发现别人看不到的商机——不是有那么句俗话,遍地都是金子,就看你会不会找。”
常胜觉得这句“眼光独到”,颇有讽刺意味——似乎在嘲笑他,不知道楚情是块宝,最后把楚情拱手送给了钟斐,而钟斐却是识宝的人。
常胜冷笑一声,故作不屑,说:“什么啊,还不是因为他是钟恺雄的儿子,所以做什么都能发财。”
“他是钟恺雄的儿子?”刘伶不可思议地问。她笑道,“不会吧,怎么从来没听人提起过?应该只是凑巧,两人都姓钟吧?”
常胜说:“这可假不了……”又说,“你听说他要结婚了吗?”
刘伶惊叫道:“哇——谁这么好命啊,竟然能嫁给他?”
常胜脸色一变。
他怎么可能对刘伶说,那个好命的女人,正是他的前妻?如果刘伶知道了这个事实,她会怎么看他?
常胜后悔提起这件事,想就此结束这个话题。
可是刘伶却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她说:“‘活土匪’本人就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如果他还是钟恺雄的儿子,那还不等于在‘黄金单身汉’的光环上,又镶了一道钻石边?不行,我要去网上搜搜,看看嫁他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常胜一慌,怕刘伶真在网上搜出这些八卦来。他说:“搜它做什么?”又酸溜溜地说,“那个姓钟的是没遇到你——如果遇到你,他眼里也盛不下别人了。”
他语气虽酸,不过他本意却是用刘伶来安慰自己,给自己心理找平衡——刘伶比楚情长得精神伶俐,又漂亮多了——如果不是刘伶比楚情好,那常胜岂不更要气得吐血了?
刘伶听出他话里的酸意,笑道:“各人有各人的缘份,我跟他可不来电!”又说,“你以为‘活土匪’是什么良民吗?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所以我才好奇,究竟是哪个女人有这种魔法?能让花花公子收了心,甘愿走进婚姻的围城!”
常胜听刘伶说,钟斐是花花公子——这却与他对钟斐的印象相符。他总觉得那人不是好人,看来楚情还是被人家利用了。
刘伶在网上搜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她很失望,说:“嗨,消息封锁得真严,只说钟恺雄的儿子订婚了,究竟是哪家千金,连个姓名都没透露。”又笑道,“不知道乔雪是不是有麻烦了——如果人们知道钟斐是钟恺雄的独生子,她肯定会被很多人追问,是不是她成了钟家的少奶奶!”
“乔雪?”常胜回忆,“这名字怎么这样熟?”
“著名的时尚达人啊,电视台某档时尚节目的主持人,还会唱歌、写书,难道你没听说过?她确实跟钟斐好过一段时间,可她早就是过去式了……”刘伶说。她又感叹道,“我曾经劝过乔雪,像钟斐这种花花公子是沾不得,沾上就是八卦,动不动就会被人扒出来。乔雪却以为我对钟斐有什么打算,全不听我的——现在后悔了吧!”
“你真的认识钟斐?”常胜一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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