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听越紧张,追问:“这病有生命危险吗?你说这症状我也有啊?”
俊宏说:“都是喝酒闹的,以后别喝了。”
“那怎么办?吃点什么药?”
“我家那边有个草药医生,说可以调理,吃一种草药,名字我都忘了,我买了两副。”
“那你也给我和李海南弄两副吧?”
“这个,可以是可以,就是有点贵,我两副药买了五千多。”
听说可以保命,我也没犹豫,再说公司这几个月还是有点收入:“钱不是问题,咱们都还这么年轻,钱可以赚,命丢了可没了。”
俊宏点点头,用筷子指着我,教育道:“你说的对,无数的先哲告诉我们生命的宝贵,五千多啊,我也心疼啊,可没办法,我有一亲戚就是吃这药吃好的,药效真不错。”
吃完饭,正想回公司,马文来了个电话,说是他带女朋友要去西双版纳玩,今晚得在昆明暂住一晚,让我给他们找个酒店。
马文是我的发小,他爸和我爸是一个单位的,我们从穿开裆裤厮混至今,小学初中高中都在一个班。此人性情古怪,几乎没有女生受得了他,今天居然都找到女朋友了,我还是暗自为他高兴。
五十九
小时候,我们都喜欢比来比去,马文除了比我们都黑,另一个让我们无法超越的是他名字的笔画是最少的,两个字加起来还没有姓魏的半边多,小学六年,他就是靠跟别人比名字而维持快乐的。
七八岁的时候,我讨厌做家庭作业,交一次缺一次,经常被老师发现遭到殴打,注意是殴打,官方把这种行为成为体罚,但是那时候老师打我丝毫没有罚的意思,我一直怀疑是因为老师们每天早上来到学校一交流,李老师发现早上买的白菜比张老师贵了三毛钱,于是打我纯属于发泄。
有时候想想,那么点孩子,他们还真下得去手。
幸好有我伟大的父亲,我小时候长得特别好看,听我妈形容跟年画里骑在红鲤鱼上的孩子一模一样,我爸从舍不得打我,有次到学校我说老师打我手心,他就跟老师怒目相对,说老子都舍不得打,你凭什么打。
老师当然不乐意,说孩子就得教育。
我爸说以后不用你来教育了,我自己就可以。
从那以后,我的小学老师再也没管过我。
马文羡慕我有这样的爸都快疯了,我每天晚上玩着俄罗斯方块坐在大院的石桌上看他做算术,负责帮他验算,使得我的学习始终也没落下。
总之,我和他交情挺深的,这些年在外读书,虽说一年见不到几面,可大事小事还是通通电话,说说感想。
马文和女朋友坐火车来的,在火车站接到他们,他给我介绍:“这是我女朋友夏丽丽。”
我微笑示意,自我介绍:“我是北方,你想了解马文从出生到五年前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咨询我,我看着他长大的。”
夏丽丽笑了:“在火车上马文也这样跟我说你的。你们到底谁看着谁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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