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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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三亲手打死大儿子雷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无数只飞鸟在邓家“地屋子”周围飞舞,一家人费了半天劲,才在争论中认定是一群野鸽。

        就在这天夜里,邓家一下子添了两口人。

        p:荒原上出生的婴儿揭开了新的一页。有生必有死,谁会在第一个死去?荒原中那神秘的力量已经开始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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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父海母5(1)

        荒原上初生的婴儿

        邓吉昌夫妇和孩子们在野鸽翼翅的呼打和咕咕叫声中刚刚睡下,大儿媳秋兰突然发出一声惊叫。

        刘氏马上意识到自己要添孙子了,忙穿好衣服,将男人和孩子们赶出地屋子,拖着笨重的身子过来接生。

        孩子这时已露出头和半个肩膀。生产很顺利,秋兰生下一个胖小子。刘氏帮儿媳将孩子包好,吩咐兆喜倒红糖水。而恰在这时,她感觉一股液体从下身流出,登时湿透了裤子。

        一家人一夜未睡,地屋子里传出的两个婴儿的哭闹声在整个荒原上回荡。

        母亲和嫂子同时生孩子的事,使兆富仿佛一下子读懂了世间万物的繁衍之道。

        他想起刚进荒原不久父母和兄嫂时常双双离开地屋子和回来时不自然的表情,特别是嫂子背后沾染满野瓜汁的尴尬之态。

        那时,他为男女间的神秘所困惑并为探明这神秘的冲动和渴望倍受折磨。也正是在那时,他开始独自一人时细心地观察禽兽鸟虫的交欢,变得越来越沉默而孤僻。

        但他尚没能把这种异性交欢与物种繁衍联系起来,直到小妹妹和侄子的出生,这一切才变得明朗而实在。

        就在他弄懂这一切的当口,却又为另一件事而大惑不解,那就是瞎嫂。

        从这个女人那里,他彻底揭开了男女之间那层神秘的雾纱,也倍偿了男女之欢。他想道:瞎嫂已与瘸哥结婚至少三年,可她身条仍是那样苗条,与他见过的未婚女人无异。这一发现更加重了瞎嫂身上的神秘光环。

        以致有一次,与女人交欢后,他嗅着那醉人的花粉清香,忍不住把心中的困惑一古脑地端了出来。

        瞎嫂静静地听完,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前额,喃喃地说,“瞎嫂命中无育,不能生养的。”这一回答并未解开他心中的疑团,来年夏天在自家高梁地里干活时,他问母亲,“也有不生娃的女人吗?”

        刘氏疼爱地望着已长大成人的兆富,指指一棵高梁“孤米”对儿子说:“你不见也有不结粮食的高梁吗?人物一理呀。”

        兆富下意识地将“孤米,”抓在手中:本该长满颗粒的头上,仅有粘手的黑沫,这才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第一次闹鬼

        四户人家即将迎来他们入主荒原的第二个秋收时,埋葬雷的土坟出现了种种让人恐惧的怪异。

        先是众人在夜晚点上蒿草驱赶蚊虫围坐说话时,看到土坟周围有火光跳跃,顽皮的孩子们再不敢离开大人半步,他们对那跳跃的火光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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