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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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吉昌见孙女第一面就为她取了个“水水”的名字。

        若干年后,荒原的主人们一叫起这个名字,仍会想起那缺水的日子,并会因此想起那场百兽袭击村子的夜晚。

        生过第二个孩子的秋兰显得更加健壮,双乳挺拔硕大,将衣服支起老高,喂孩子奶,她不再避讳什么人在场,只要孩子哭闹,便撩衣露出一对硕大的奶子喂孩子。

        瞎嫂对这个新出生的婴儿格外喜爱,闲下来时,她就过来串门,从秋兰怀里接过水水,慈爱地从头抚摸到脚,还时常把小脚丫放进自己嘴里。

        p:缺水的困难似乎暂时过去了,而邓吉昌发现了一些黄河特殊变化,这一变化将在未来给荒原上的人们带来难以想像的影响。

        河父海母8(1)

        黄河摆尾

        水的问题解决后,邓吉昌又开始沉浸在自己重大发现的激动和兴奋里。“来顺兄弟,黄河是活的,它会摆尾呢!”

        地头歇息时,他把自己的重大发现讲给王来顺听,王来顺置若罔闻地点点头,“今年俺得多种二亩棉田,孩他娘说今冬也学老嫂子的样子,纺线织布呢。”他的心思完全在地里,眼里充满对丰收的憧憬。

        黄昏,邓吉昌碰见常三,又把他的发现讲给猎手听。常三耐心地擦拭猎枪,只“哦,哦”地点点头。

        几乎所有人对他的话都不感兴趣,他们不知道那仿佛远在天边的黄河摆尾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只有因打井失败倍受村人岐视的鲍文化听了这话后有所反映,问黄河摆尾怎么个摆法。

        “还是读书人有见识。”

        邓吉昌终于找到了知音,将自己的奇遇讲给他听。

        经过几年对黄河入海口的探查,邓吉昌虽仍未见到黄河入海的气势,但他确信了一点,那就是沼泽地一定离黄河口不远,有几次,他甚至在沼泽地边听到了黄河入海的倾泄声。

        前年秋天取盐时,他将几大截枯木深埋于沼泽地的地头,而去年秋天再去时,他惊奇地发现几截枯木不见了。

        凭他对地理方位的熟悉,他猜测枯木埋处肯定成了黄河的河道,这一猜测竟然在今年春天得到了证实。

        他又重新见到几截枯木,站在枯木旁,黄河涛声似远离此地,原来露出地面近两米的枯木仅有半米高,且从此前行近一里路不再是沼泽地,而是淤积出的一大片平整的土地。

        地面上零零星星有茅蒿生出,不再是仅有丛丛红荆条──沼泽地被推出一里多远。

        “黄河每年都摆一次尾,今年肯定摆到南边去了。”他暗自思忖。

        虽过不了黄河亲自验证这一推测,但滔滔涌的河水和那几截枯木已证实这一点。

        这次查探黄河口时,他还看到了一个十几户人家组成的渔村,位置就在几截枯木的不远处,他把自己的发现讲给每一个渔村的渔民听,并告诫他们:这里是安不得家的,明年,河尾明年还会摆过来。也就是说,你们的居住地明年说不准会成为河道!

        渔民们象听神话般听他的天方夜谭,一边忙着各自织网打船的活计,一边表示不相信地摇着头。

        邓吉昌摞下一句“秋天你们得当心”的话背盐离去。

        虽然黄河摆尾的重大发现使邓吉昌一连几个月激动不已,但一个个更加令人费解的问题又冒出来,让他困惑:

        黄河为什么能摆尾?

        它究竟怎么个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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