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感觉到那身体的热温时也嗅到了一股少女的体香,立刻便知道来者是谁。两个年轻人无声无息地躺在了兆富的铺盖卷上。
屋里子黑暗潮湿,兆富大脑一片空白,但又隐隐记起那被萤火虫照耀下他向瞎嫂第一次求欢的情景,一股欲火顿时填满全身,在土蚱子吱吱鸣叫的黑暗中,两个年轻躯体在缓缓蠕动,殷红的女儿血沾满了兆富脏兮兮的被褥。
磨房里再也见不着了花的身影。
磨房主人一直陶醉于自己有个区长女婿的自豪中,整日喝得醉熏熏的,向兆富讲着花出嫁时的体面。
兆富无心听他的絮道,几日后,对机器的执迷重新替代对花的思念,他向磨房主人提出,自己得回家了。
磨房主人大惑不解,他问兆富有什么不对劲,自己可正缺人手啊,要不然从下个月开始给你开工钱?
兆富象是没听到他在说话,在收拾自己的行装。
“可真是个怪人啊。”磨房主人为失去一个好的帮手失落异常,狠狠心掏出十块钱给了兆富。
兆富再次回到蛤蟆湾子时,大家正在议论一个新词:“农业合作社”。
p:恐怖的怪梦,神奇的“盐”。
河父海母12(1)
聪明的水水
而此时刘氏已经不再下地,她与瞎嫂凑在一起看管孩子。
这时,她更加对孙女水水的种种不凡表现而惊喜异常。水水刚刚会走路,嘴里已没有难倒的话,且记忆特别好,听过的话记得牢牢的。
平日,刘氏将自己编的歌谣教给孩子们听,孩子们将她和瞎嫂围成一圈,一个个神情专注,刘氏先念:
小脚凳
一崴块
秃爷爷娶了个瞎奶奶
拴上门,带上花
恣得秃爷爷抠脚丫
刘氏再念:
小脚凳
拾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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