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彬杨自顾自接着说:“可是你看上去又很缺钱。”
郝曈下意识的站住了,在距离陆彬杨很近的地方。她感觉到,这个陌生人在以扒开她层层的伪装为乐趣,而且犀利、精准,像是拿着她的履历表……
陆彬杨看着郝曈,没有波澜的声音在继续,就像他拿着证据材料,与谈判对手摊派亮底线时一般的笃定和傲慢:
“你的驾龄起码有十年,而且你学过赛车;”
“你很需要钱;”——和陈峰打赌,除了赌金,陈峰子实在没什么能吸引得了她的。
“挥金如土的生活你应该很习惯;”——郝曈的金属钥匙扣是做成玫瑰和枝叶盘曲的“”两个字母,工艺精湛,名家手笔,定制的价格应该在四位数;她对这家星级酒店的服务完全熟悉,店大欺客的环境下既不陌生更不露怯,应该是经常出入的级别和场所。
“你想死,其实很容易,为什么没有呢?有舍不得放不下的人和事,对不对?”
陆彬杨回想那晚歌时的场景:“你会唱歌,却装着不会唱,《甜蜜蜜》那首歌对你有特殊的意义吧?郝小姐,你是落难公主还是曾经被包过?我对你真的好奇了。”
第11章
眼前的陆彬杨让郝曈觉得可怕,他似乎拿着手术刀,把她的骨肉神经血管剥离的丝丝缕缕,晾晒在解剖台上,说:你看,不过这样而已。
是,他说的很对,她是想死,她是有放不下的人和事,更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如果不是最后一刻她想到了爸妈,想到她走后雪上加霜的父母,郝曈根本不会让陆彬杨控制那辆车。
其实,最好的解决办法是被陆彬杨和陈峰这样的有钱人撞死,爸妈也许会有一笔可观的抚恤金安度晚年。
陆彬杨的唇边牵起了笑的弧线:“你眼里有杀气,应该是在想一件和我有关又无关的事儿。女人太凌厉不好,我想,这样看上去你会好一些。”
他忽然伸手把郝曈束发的卡子捏开,一头蓬松的黑发披泄开来,柔软的发丝把郝曈瘦得有棱角的脸衬托出柔和的轮廓。这是另一个郝曈,细弱纤巧。明亮的眼睛深处是倔强不驯,可这双眸子又是迷茫的,雾气氤氲,晕染了撩人的媚色。
陆彬杨的身体忽然就有了反应。
他的眼睛想离开这诱惑,可郝曈就这样看着他,探寻而迷惑,似乎还有丝无助和依赖,他像是被这眼神纠缠攀附,难以抗拒的被旋进了漩涡。
手指顺着发丝试探的落在了郝曈的脖颈。肌肤轻触,触电般的感觉被神经瞬间传遍全身,他清晰的感觉到了战栗,身体深处有什么被引爆了。他也看到郝曈似乎想躲,可她身体微晃一下,终于还是没有离开,更没有抗议,目光在闪躲,不敢看近在眼前他□的胸膛。
这是默许,更是一盏绿灯。
陆彬杨笑了,扔掉发卡,双手抚上了郝曈的颈间,肆意的摩挲流连,沿着细致的锁骨下滑,在触及到胸前柔软起伏的边缘时,陆彬杨以不可抗拒的速度探进了衣襟。
郝曈眩晕了,开始颤抖。她懵懂的像是才发现自己的处境,又似乎无比清醒的看着、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事情。
她知道,是□在作怪、支配着自己:很久没做了,从生理上讲,她需要……
陆彬杨是情场高手,知道怎么把握节奏、控制女人。他拉她入怀,肆意又温柔的吻上柔软清凉的唇,撬开她的唇齿,撩拨着她,霸道的掀起激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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