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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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说更不得了,郝曈彻底被引爆,怒气蓬勃,带动着积压多日的各种怨气不可遏制的发作出来:

        “是,你眼里这根本就是个小事!不就是车祸?随口拿来说着玩,把人撞个半死不活又怎么样?赔点儿钱的小事,你潇洒你的,受罪的又不是你!谁管那家人的死活?”

        郝曈脸上泪水磅礴,止都止不住。毕竟是弱小的女人,这让她多了楚楚可怜的无助,折损了气势。但痛恨厌恶的目光像受伤的野兽,让陈峰颇为怯场。他嗫嚅着说:“扯那么远干嘛,不过是玩笑……”

        “玩笑!玩笑?”郝曈冷笑:“开玩笑以后你找对人,你们这些公子哥的游戏我玩不起!别惹我听见没有!”

        郝曈吼完转身就走,冷不防被人拽住手,泪光迷蒙的眼前晃动着黑色的衬衫,是陆彬杨低沉的语声:“别走。”

        发作中的郝曈执拗的要甩开他,不顾一切的挣扎,大力的和他揪扯着,不顾正在自己单位的门口、不顾进出的人侧目,哪怕鱼死网破、哪怕扭断自己的胳膊也要挣脱他。

        陆彬杨怕伤了她不敢太使劲,只得松开手,双臂一揽,紧紧的把她固定在怀里。

        郝曈挣不过高大的男人,被困住一动都动不了,不肯屈就,只觉得屈辱愤怒,再也撑不住了,“哇”一下放声哭了出来。

        陆彬杨心就软了,双臂渐渐放松,把她的头轻轻的压向自己的胸口,变成了拥搂:“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男人的怀抱由刚硬变得温暖烫贴,像父亲的温度,能听到强有力的心跳,郝曈本就虚弱,又哭的头疼,晕晕乎乎的忘了处境,只知道难过,忘乎所以的哭了个尽兴。

        陈峰看得眼睛都直了:哭哭闹闹原以为要拼命,怎么忽然变的这么温情了?一个哭,一个搂着哄,演悲情剧似的。还有,陆彬杨的样子,居然也能变得这么、这么、这么——“那样”。

        这状况他彻底无法理解,又不敢打扰,只得“穿”着一身粉红冰欺凌一旁站着看、等,很是折磨难受。

        待郝曈渐渐平静,陆彬杨放开她,拉了她上车,

        郝曈像爆炸后的气球,张力无法承受后的崩塌让她木然,变得乖顺,由着他。

        陆彬杨对峰子说:“车我用一下。”然后轰鸣着就走了。

        陈峰“唉!唉!”连喊两声追着挥手抗议,那车子全然不管他,转个弯出了医院上了公路。

        身上的冰欺凌已经化成香甜的汤汁,染了一身,还滴答到光亮的皮鞋上,黏黏的,就算是盛夏也冰人啊。峰子气坏了:“不讲义气的,就不管了?把我送个地方也行啊。我招谁惹谁了?郝曈你个疯子……”

        陆彬杨带郝曈到了一间公寓,冲杯咖啡给她,坐在对面,看着她。

        郝曈倦怠而安静,瑟缩在沙发深处,怔怔的看着咖啡的香气飘散,神游好久才低声的说:“对不起,我失礼了。”

        这歉意流于应付,毫无诚意,如果说有,也只是对自己情绪失控的悔意。陆彬杨笑笑:“是我不对,给你打电话不接,我估计你把我屏蔽了,就让峰子想办法骗你出来,没想到他一开口就用了那个借口。”

        郝曈瞧着咖啡杯,没有问“为什么找我”,陆彬杨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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