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情境有小户人家琐碎的平实,没有豪宅做背景的陆彬杨也真实平和。郝曈从没有过的殷切渴望他只是个普通的工薪阶层。
陆彬杨揽着她的肩往出走,寒夜里两人的脚步声互相作伴,不显得零落。
“今后你怎么照顾他们?”陆彬杨问。
“我请了长期保姆,专门护理瘫痪病人的,应该很专业。”
“费用高吗?”
“挺贵的。”郝曈想,接下来就该谈敏感话题了。
陆彬杨说:“直接从我的户头里打款就行了。”
“不用,我找了兼职,周末和晚上在一家药店里当驻店药师,也不少挣。”
“你们医院不允许这样吧,发现是要给处分的。”
“没人查,偷着去。”
“那我怎么办?”
郝曈答非所问:“你?你还应该给我赡养费什么的,也不少钱。”
陆彬杨唇角一歪:“我以为你应该很有气节的不要我的钱。”
郝曈倾着头眨着眼睛,很认真:“为什么?凭什么?”
陆彬杨看着她,忽然就吻了上去,肆意而贪婪,郝曈顺从的回应着他,身体致密相贴。彬杨放开她,紧紧的牵着她的手上车、回家,在深秋的夜里尽情的释放这些天分离的想念。应该是秋意惹人惆怅,他们仿佛在为离去的夏日燃烧最后的热量,狂热的近乎绝恋。
热情潮汐回落的边沿,郝曈目光空洞:“你和我,就剩下这个了么?”
“还有很多,只是你不想要。”彬杨说。
“我想的,可是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又盼着你能极力的留我,这样好像才能说得过去。真是又贪心又虚伪。”
彬杨笑:“那就为了分割财产先打着离婚官司,我不是什么好人,心黑,不会让你带走一分钱的。”
郝曈没笑:“有很多东西需要人们舍弃感情和婚姻去坚持。”
“你们都想得太多,我认为自己痛快最重要。什么原则情面的,从来都是害人的东西,只要不违法,就可行。不和我离婚你违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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