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听过割礼?噢,忘了你没读过几天书,整天就知道跟男人鬼混,字都不认得几个。阿姨告诉你,女性割礼来自厄立特里亚,未免女性沉沦性*欲,背叛婚姻,家族中女性长者会将少女的阴*唇打开,用刺针固定在两侧,再用刀将阴切除,再把剩下的部分用刀劈开,母亲则用手指伸进裂口,将整个组织挖出来,干干净净,一点不剩。好了好了,别慌,还没有说完。接下来还要把阴也切干净,直到见骨,最后再用刺槐针将外阴缝合,紧紧的,小小的,像处女一样,你说好不好?”
又补充,“忘了说,全程没有麻醉。”
阿眉已经吓晕过去,文雪兰也呆呆瘫倒。
可惜这一切远远没有结束,比之二十年前她受的苦,这些算得了什么?余敏柔冷哼道:“阿姨还给你安排了一台手术,切掉子宫,切掉乳*头,以后你一定要好好做人,不要像你妈妈,自己做错了事,却害儿女来担。”
“妈妈,妈妈,我不要,我不要……妈妈救救我……”阿眉被拖走,文雪兰像是彻底傻了,一动不动,哭也哭不出声。
余敏柔笑笑说:“你看,我答应了不杀你们,说到做到,你会好好活着,文雪兰。只是每每看到亲生女儿的样子,就会回想一遍,你曾经犯过的罪,伤过的人,以及你肮脏污秽的一生。日夜反复,永不停止。”
“哈哈哈——”文雪兰突然间大笑,捶胸声嘶力竭地喊,“你杀了我吧,老天爷,你他妈杀了我啊!让我死!让我死!”
余敏柔不屑,“连自杀都下不了手,文雪兰你这一辈子还能做什么?”
谁能消泯了这仇恨,不死不休,不生不灭的恨,践踏了两个女人的一生。
到如今,余敏柔的生命将尽,终于可得一息安枕,而文雪兰呢,又何曾真正活着。
宝楠
“说够了没有?到底叫我来干什么?来看你发疯吗?”
宁子昂的暴躁终于打碎这一出荒诞戏剧,毫无章法毫无逻辑,全凭余敏柔高兴,可以将作陪的人踩进谷底永不翻身,也可以将某某人捧上云端享乐世间。
这一刻她要做的,是揭开最后一层丑陋且残忍的真相。
她握住他的手,前所未有的温柔,竟然要到这一刻,她才能在宁子昂面前展现出慈母的关怀与温暖。
然而带给宁子昂的只有惊恐,他踟躇犹豫不肯上前,“妈……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就回医院,我开车送你。”
余敏柔笑了笑,低声感叹,“你一直叫我妈妈,叫了十七年。可是妈妈始终愧对你,因为工作忙,又在婚姻里受伤,不肯面对自己的孩子。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静下心好好陪你吃一顿饭,也没有关心过你在学校开不开心,有没有交到好朋友,最想要的生日礼物是什么。这一切都是妈妈的错,子昂,妈妈跟你说声对不起,是我忽略了家庭生活。子昂,你会不会还在恨妈妈?”应当为她炉火纯青的演技鼓掌,三两句话,一个眼神,就要让观众潸然泪下,评委频频点头。
一番剖白听在他耳朵里,更像是临别馈赠,生死遗言,惊得人后背发麻。宁子昂扶住她,上下打量许久才郑重道:“你是我妈,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我只是不明白,姐姐和我,你为什么那么偏心,只对姐姐好,对我,永远不耐烦,爱理不理,好像恨不得我死在外面再也不要回来。”
说得很好,一个字都不差,全然猜中她心绪,余敏柔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好不容易忍住,要努力将这老旧戏码演下去,演到底。今后翻看结局,回味过往,还能品味今日之酣畅淋漓快乐。
持刀在手,她无所畏惧。
余敏柔说:“因为我一生亏欠最多的是你姐姐。阿宁她……受过太多苦,我要对她多照顾一点,你已经这么大了,本身又是男孩子,应该能理解的,是不是?”
宁子昂漠然无语,依旧迟疑地看着余敏柔,不肯相信,“我知道,姐姐一直对我很好。”
“看看,一转眼,都比妈妈高出一个头,要踮起脚才摸得到你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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