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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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必定肛门有缺陷啊!)但狗子持之以恒的态度的的确确的打动了小芝软弱的心肠。

        那一夜,她被小流氓拉进了暗巷里,衣服被撕的粉碎狼狈不堪的被压在暗巷冰冷的地板上的小芝,大腿已经被人分开,她已经看到了那小流氓拉开了裤链掏出了那条她从来没见过的丑陋的东西来到她的身下,她就要被强暴了,她的处女膜也将被戳穿了!她闭上了眼睛几近绝望的向上天祈祷,来个人救救我吧!

        结果,人来了,就是那个对她狂轰乱炸攻势凶猛的狗子,他一上来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这一群小混混给打发了,但他手臂也因此受了伤。那一夜,她给他抱扎伤口的时候问他,为什么他会及时出现,他说他一直担心她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所以每天晚上都会暗暗的跟在她身后默默的送她回家,刚刚因为和其他的保安去喝酒所以没来,但他喝着喝着却感觉心里忐忑不安,眼眉老是乱跳,很不放心,所以扔下正喝得兴高采烈的同事紧追慢赶跟了上来,幸好,最紧要的关头终于赶上了。

        狗子的文化水平有限;小学差好几年才毕业;编得故事自然也不好,但他的英勇与痴情确实感动了小芝,让小芝对他敞开了曾经设防的心菲。

        狗子在追女人这方面的的确确是把好手,他见他的小伎俩让她动心后,立即展开了又一轮的攻势。像个不辞辛苦任劳任怨的上门女婿一样,上门,见家长,提着大袋小袋的补品,见到有脏活累活苦话二话不说挽起衣袖就帮忙,而为了让小芝更对他死心踏地,父亲雷三霸也成为了工具。

        狗子带着她去见她的准家翁,像个未过门的女媳妇一样亲切的喊雷三霸做爹,雷三霸看到这个娇俏可爱的女孩叫他爹心里别提多高兴,可是他知道变态的儿子不会娶这个女人,这是儿子带回的第几个叫他爹的女孩,他已经算不清楚,他多希望这是最后一个啊!但这,确确实实是最后一个,但不是他所希望的那种最后一个,嫁娶生子传宗接待服侍他终老的最后一个,而是亲手把他的儿子与他送到黄泉路上的最后一个。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你,那一夜,你满脸泪水,那一夜,我为你喝醉伴随着这样的歌声,小芝躺到了狗子的床上,心甘情愿的躺到了床上;把那层保存了二十年的薄膜廉价的交给了狗子同志!

        这一夜过后,狗子便慢慢的露出了他原来的面目,魔鬼一样的面目。前门,后门,嘴巴,他通通玩转,然后又开始变花样,,滴蜡,捆绑,虐待,一遍后,换妻俱乐部走一圈,如果不是小芝聪明的从窗户跳下逃走的话,肯定已经不知被多少男人沾污。紧跟着,小猫小狗被狗子牵了来,让它们去舔被绑成大字型的赤裸着又无法动弹的小芝的阴部。

        又一次,喝了酒不知吃了多少伟哥的狗子,把他手下的兄弟通通都叫到了床边,让他们一边看着他与小芝现场表演,一边对着小芝打飞机,射一次就给这名手下发一个月的资,不能射出的将罚扣三个月的工资,可谓是变态到了极点,当他没完没了的折磨了小芝;两个钟药力散去终于发泄完兽欲的时候,却拿出红酒怪笑着一边喝酒一边看着他那些和他一样禽兽的手下把精液射到她的身上,头发上,脸上。

        再一次,小芝早早的睡了,在睡梦中的小芝渐渐的觉得不对劲了,因为身上凉凉的,湿湿的好像有无数舌头在舔拭她的身体一样,她在猛的睁开眼睛,却惊吓得差点当场晕死过去,但她不敢晕,因为晕倒的后果将会更惨重,她的身旁围着一群喂了春药的狼狗,而狗子却好整似暇的坐在床边,一边喝酒一边赞不绝口又精精有味的欣赏着

        小芝失望了,然后又一点一点的绝望,最后在绝望中麻木,当她听到了那个可怕的传闻,又亲耳听见狗子邀他那帮猪朋狗友来轮奸她的时候,她终于知道从前的英雄救美花前月下山盟海誓通通都是假的,都是骗她的;他不但对她没有一点感情,而且跟本就没把她当成一个人来看待,他最终的目的就是玩弄她;她真的不知道这个是人还是魔鬼,如果是人的话,他怎么会做出这样没有一点人性的事情。如果不是双喜他们及时出现,她能活吗?应该难活,因为传闻中狗子从前的女人,没有一个还是活着的,她们都忍受不住自杀了。

        往事一幕幕在小芝的眼前掠过,不堪回首,回首必定让她泪眼迷蒙,而这个畜生禽兽不如的人渣还敢提起从前,她的眼里除了有泪之外还涌出了恨,无边无际的恨。

        “不疼的,来,别怕啊,我会很温柔的!”小芝没有骂他也没有打他,只是轻轻的温柔的对他说,就如当初他折磨她时对她说的话一样。她的一只手仍然颤颤抖抖的捏住他另一只仅存的耳朵,另一只手也一如既往的哆哆嗦嗦的把刀子贴到他的耳朵上,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他的耳朵锯了下来,这一次用的时间更长,超过了十分钟,小芝好像已经爱上了这个活。

        狗子嚎叫着在地上挣扎,他早就知道他不会有好下场,但他没想到的是他的下场竟会如此凄惨。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时辰未到而已。

        小芝割下了狗子的耳朵后看也不再看他一眼便走回了双喜的身边,好像再多看他一眼都会让她觉得恶心似的。

        “我割下了他的耳朵!”小芝摇着手里的残耳冲双喜笑,眼里却含着泪,无比苍凉

        杨三回去之后还在半边烧鹅腿里做烧鹅,他一直记着小冲老大说的话,三个月内他做不好烧鹅的话,他会滚蛋,当他把宰好的鹅经过处理后放进烤炉里准备烧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接听后嗯嗯啊啊的答应一番,便叫醒了正在补觉的柱子,告诉他双喜有令下来,让他去送衣服及收快递。柱子说,那你快去吧我在这里看着;路上注意安全;骑我的宝马去。

        杨三骑着柱子的宝马——载鹅的三轮车,当他来到国道边上一个指定的位置后,一辆红色的大货柜慢慢的靠近了他,尾板放下一半,车箱后门便开了一条缝,车里伸出了一只手,手里拿着一个缠得好好的小小黑色塑胶袋,杨三接过后赶紧接过并递上了自已准备好的一个袋子。车箱关紧,尾板升起,大货柜立即就开走了,杨三也离开,整个过程不足三十秒,原来的地方没有留下一点可以让人追忆及追踪的痕迹,如果不是当事人,没人会知道这个交接的过程。

        雷三霸又收到了礼物。

        一份他不想收却必须收的礼物!、

        他儿子的另一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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