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要疯了,无助得发疯。
尽管他纵横一方,手下无数,家财万贯,在广城几乎无所不能,但他却没有能力阻止绑匪去伤害他心疼的儿子,一直溺爱着的儿子。
他后悔自已对儿子的娇宠,更后悔放纵儿子的任性,可惜他后悔得太晚了,已经晚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他赶走了那一班专家,敌人在暗他在明,而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敌人的掌握之中,为了儿子的生命安全,敌人的冷酷与残忍使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默默的独自呆在家中,原本就老的他,就在这一两天间仿佛变得更老,老得好像随时都要进棺材的样子。
五百万的旧钞摆在桌上,这个时候交钱赎人是他唯一的办法,看到了儿子的两个耳朵后,从不妥协的他,承受不住的妥协了。
他在等。
等绑匪的电话。
一天一夜过去了,绑匪却好像得了失忆症完全忘记了要给他打电话一样。
他更后悔了。
后悔自已的自以为是自作聪明请来那班能追踪电话信号的专家。
他的心脏病好像更严重了。
每天只需吃一次的药,现在每隔几个小时就要吃一次。
他知道,他老了,他已经失去了曾经的雄心壮志。
儿子如果能平安回来。
那么他该彻底放手了。
解散中和堂。
去国外。
怎么样都可以!
只要儿子能平安回来。
双喜拿着杨三给他的衣服递给了小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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