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只是不想再被叫做‘骗子’罢了。”
森鸥外坐在宽敞的房间里,面对着巨大的落地窗外如血的夕阳。
“太宰君,所谓首领,在身为组织的同时,也是组织的奴隶。为了组织的存亡,无论多么残忍的事,都要很乐意的去执行。”他抬起双手,露出一直被捏在手心里的黑色信封,眼帘微垂。
“那个信封……是吗,原来是这样吗。”太宰治睁大了眼睛又将眼帘垂下,毫不犹豫的转过了身。
“你要去哪?”
“去找织田作。”
房间门口的两名黑手党举起了手里的□□。
“b,”自从进来后一直和黑犬站在角落的少女声音低冷,“我可以问问,那个信封里是什么吗?”
“即使是港口黑手党,也不能与身为政府机关的异能特务科相对立,所以用的覆灭,换来了这个东西吗,”太宰治走向森鸥外身边的小桌子,拿起刚才放在桌子上的黑色信封,从里面取出一张烫金黑底的证书,“异能开业许可证。”
绘央侧过脸看着窗外夕阳,那么美,美得像是人心尖顺着皮肤流下的鲜血:“所以,暗地里帮助偷渡的人是你,b。”
“让异能特务科如坐针毡,为了逼得他们下此决断,故意将敌对组织引到横滨。”太宰治接下了绘央没有说完的话。
“就事实而言,非法活动得到了政府的许可,而织田君,也会拼上性命把暴徒排除。”森鸥外交叉双手,声音冷漠,“原本我属意的应该是你啊,夏目君。”
绘央转回头来,静静看着森鸥外。
“不是异能力者却拥有那样强大的能力,你才是最好的人选,夏目君。”
“我是非战斗人员。”
“呵,即使是非战斗人员也可以轻松把一个组织端掉吧,夏目君,虽然我至今还没有弄清楚你能力的来源,但是如果你把所有的能力用于战斗的话,想必一定会盛开极为美丽的艳色花朵吧。”
“那你为什么把作之助抚养孤儿的事情泄露给,b?为什么不让我去?”
“你无懈可击,夏目君。”森鸥外的声音宛如叹息,“你的亲人不是已经死去就是无法追查,你进入组织前的经历让我找不到可以威胁到你的弱点,就算是如今明显关系匪浅的织田君,不仅是我的属下更是强大的战力……我根本找不到让你抗争的理由,夏目君。”
绘央沉默一瞬。
“b,”她轻声说,“其实你只要告诉我,如果我不可以,接替我的将会是作之助,就可以了。”
空旷的大厅里织田作之助举枪与白发的男人对立,满地横死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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