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不料她有此一问的南宫逸棣先是一愣,而后点头道:“是。”
“可他是男子?”李婉玉急道,双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顾不得女子的矜持。
“不论他是男是女,是美是丑,我都认定他了。”
“男子相爱,世道不容……”李婉玉脱口说道。
“婉玉!”南宫逸棣甩袖斥道,容色阴霾,“他因胸口那掌昏睡了近三天三夜,险些丧命,不知你们兄妹可有何话要说?”语气冰冷,寒气逼人。
闻言,李婉玉踉跄地后退了几步,本就露有些许病色的苍白脸蛋顿时无半点血色,一双杏目顷刻间蓄满泪水,纤细的身子更是止不住地颤抖。
见此,南宫逸棣顿时又心生了悔意。
到底自个儿也一直视她有如亲妹一般,这么多年了总有份感情,况且她素来知书达理,又加之体弱多病,大伙一直小心呵护着,何曾责骂过她,他是不该重言训斥她啊!
良久,南宫逸棣暗叹了道:“婉玉,殿外风太大了,你身子骨素来弱,经不得这么寒冷的风吹,承卫这么久不见你也该是要急着找你了!那件事南宫哥哥也不再追究了,只不过婉玉往后不要再说出方才那般伤人的话来可好?不然南宫哥哥当真是要生气怪罪人的!”
李婉玉定定地看着眼前俊逸挺拔的男子咬唇不语,泪水盈满眼眶,指甲掐入了手心,疼痛不知。终是抬手抹了抹脸,点头转身朝大殿走去。
南宫逸棣满目忧心地看着那抹摇晃的背影,几次想要上前扶着她,终究还是狠下心来,决不能让她再有任何希冀。
南宫逸棣跟在李婉玉身后进了大殿,还未入座,竟发现对面的座位空着,搜遍了整个大殿也不见那人的身影,不由问了楚阳。
“他不是去找你的么?你一出大殿他便也起身走了。”
闻言,南宫逸棣心里莫名地慌乱不安起来,支会了楚阳一声便匆匆出了大殿。
楚阳见他神色不对,担心他发生了什么事,向邻座的南宫舒桦使了个眼色。
南宫舒桦会意地起身,二人暗中向座上皇上奏请后便也悄悄出了大殿。
逸王府的大门外,值班侍卫正纳闷着,已是换班时间了可还不见有人来*,却听见远远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心下一紧,严阵以待。
一声长嘶,马儿骤然停下。
侍卫定睛一看,这不是他家王爷么?只见他家王爷飞身下马,顾不得他们行礼便疾步进了王府,留下他们面面相觑。
远远便见侍三五侍卫举着火把灯笼四处走动,似是在搜寻着什么,走近碧落斋时更是隐隐听见了一片哭声,南宫逸棣心头的那抹不安霎时如千斤巨石迎头压来,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哐啷”一声巨响,众人回过头来,却见本该在皇宫晚宴上的王爷疾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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