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厅再度陷入了无声的沉寂之中。窗外,片片雪絮幽幽飘落,“簌簌”地落地声急促而清晰。这漫天的大雪,扬扬洒洒,一两日里怕是不会停歇罢!
青葱玉指缓缓理着微乱的青丝,墨色青丝似瀑般垂下,玉指优雅地穿梭其间。白色锦靴缎袜不知何时已被褪下,交错散于一旁。*于袍摆之下的纤细双足交错搭着,不时来回轻轻摩挲,光洁脚趾微微蜷曲,雪白诱人。
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纤细五指捏成兰花状,将鬓畔青丝抚至耳后。稍顿,又滑落腰际抽出了缠在腰际的软剑。
众侍卫“唰、唰、唰”地相继拔出来腰间佩刀。
但见银光划过,软剑掉落在厚毡上,众侍卫顿时松了口气,还刀归鞘。
螓首微转,在场众人惊怔。
清艳绝美的脸儿神情妩媚妖魅,清滢水眸里媚意涟涟,顾盼间秋波流转,薄薄双唇似点了朱砂般的殷红,轻轻开启,小巧*隐约一舔嘴角,绝丽艳媚。
众侍卫个个面似火烧,心如擂鼓,低垂下了头。
微抬细足,轻移小步,柳焉轻盈起舞起来。双臂流水,腿足抬云。起伏间,水漾的乌丝幽光晃动,纤细柔韧的身姿如扶风弱柳。
南宫逸棣双眼紧紧锁住眼前轻盈起舞的人,惊讶之余是潮袭而来的悲痛,紧紧勒住了呼吸。
白皙裸足踏着轻盈舞步,轻旋着,柳焉落在了南宫逸棣的腿上。玉色葱指轻轻抚过他的脸,缓缓地滑向紧抿的唇,最后攀上他的颈项。低头,啮咬了他微微滑动的喉结。
南宫逸棣一震,伸手揽向腿上的人,只余几缕青丝如水般自指尖流曳而过。
如絮摆动,若羽翩飞,柳焉轻轻舞动。纤长手臂自空中轻划而过,玉指滑向衣带结上。轻轻一扯,素带飘然松落。十指一掀,雪色衣袍一如众人期待缓缓滑落。纤细的颈子后仰,露出一片雪玉肌肤。
众侍卫不由咽了咽口水。
足尖轻点,轻踏而来,柳焉又落在了座上人的怀里,媚眼如丝。俯身贴在他耳畔,探出*轻轻舔过了耳垂,微微启唇,酥软低道:“王爷,舞月的这支舞跳得可好?王爷可还算喜欢?”末了,故意朝他耳际吹着热气。
心狠狠地抽痛着,似有千万冰刃穿刺耳郭,血液一点点流失。
“我不信!”手指紧紧抓着座椅扶手,手背青筋*,南宫逸棣紧抿的唇终于吐出了这三个字。
轻盈而起,抽身离去,柳腰轻旋,素色中衣翩然落下,精致如玉的锁骨上落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微微后仰起雪颈,如玉剔透的胸口,紫红的齿印咬痕甚是诱人。毡上丽人轻肢曼舞间,泛着蛊惑人心的莹润光泽的肌肤时隐时现,轻扬的薄衣自肩背勾勒出他性感诱人的曲线。
翩然而落,柳焉双臂环上他的颈项,朱唇轻启低道:“王爷,这样你可喜欢?”
“我不信!”南宫逸棣低沉缓道,“啪”地一声脆响,红木扶手被生生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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