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出嘴里的香烟,抬起头看到不知由哪儿飘来的一片云彩遮住了月亮的一半。
“每次都不死心,坚信自己还可以像小时候那样。可是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自欺欺人了?”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草儿扔掉手中只燃了一半的香烟,双手撑着滑道两边的护栏站起身来冲我伸出右手。“要不要试试看。”
我灭掉手中的香烟,伸出右手。
我站起身来走到滑梯的后面,一步三级台阶,没有费丝毫的力气便爬到了滑梯的顶端。回头看着身后那一级级的台阶,不紧想起:对于孩童时的我来说那是何其漫长的路程。每次都是一级一级台阶努力得往上爬着以至于有时还会手脚并用。而到达顶端后又是何等的气喘吁吁。我弯腰坐下身去,儿时溜滑梯的场景便闪现在了眼前。伴着耳边响起的风声我感觉到我可以溜出去好远,那感觉像是真的飞了起来。我满怀欣喜的双手松开了护栏,没有溜出多远双脚便接触到了地面。
草儿拢拢长发低头微笑着用无奈的口吻对我说道:“看来你也长大了。”
“或许吧!”我笑着摇摇头应道。
(bp;“我们去荡秋千吧!”草儿微笑着冲我说道,刚刚那一脸的不悦也随之消失不见。
我和草儿并肩坐在秋千架上,双脚蹬着地面,身体随着秋千前后的摇晃着。
“可否讲点你以前的事情给我听?”草儿侧目说。
“以前的事情?”
“对呀!小时候的事情。”
“太久远了,早已模糊不清了!”
“那就随便将点什么,什么事情都好。”
“没有什么特别记忆犹心的事情,和其他人一样在不知不觉中便长大了。”
“总有些事情是可以记得的嘛!”草儿半求半逼的说。
我沉思了片刻说道:“那应该是在读小学的时候,终究是几年级的事情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是在小学的一个暑期。一天晚饭后母亲说,快开学了要陪我去买些必须的学习用品。随母亲下了楼,没走出几步脚底就开始钻心的疼就像用力跺脚走在碎玻璃渣上似的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这可把母亲吓坏了赶紧带我回到了家里。跟父亲一讲,父亲也不禁开始担心起来怀疑是得了骨刺一类的疾病。可是自己却一点也不担心就像能不能自由的走动对我来讲是件无关痛痒的事情。父亲陪我来到医院,大夫说我的脚表面看上去没有异常之处便去拍了光片还是未能找到病因。‘一切显示都是正常的嘛!’片刻大夫又试探性的问道‘你是不是太久没有做过什么运动了?’父亲说,从放假到现在他几乎没怎么出过家门。大夫问多久了?父亲说已经快两个月了吧!大夫说,只要从这儿坚持着走回家便没有事情了。”
“你那么久不出家门就一个人在家呆着?”
我点点头。
“不因为无事可做而感到无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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