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让人挫败。
除了祝晓偶尔拖她出去吃饭,萧今便颓靡地躲在她的小房间里。吃饭睡觉,对奔波劳累的人来说是莫大的享受,而对于一个失恋失业赋闲在家的人来说,除了折磨还是折磨。
萧今就这样折磨了自己整整一个星期,直到某个清晨,传来催命似的敲门声,不用想也知道,是她的禽兽老板来了。
裴朝穿着深灰色的休闲风衣,脸上的淤肿消掉不少,看起来瘦了许多,脸也有了形状。
萧今换上宽大的武术服,揉了揉手腕,一个帅气地转身,说,“走吧。”
一只胳膊挡在她胸前,裴朝无奈地问,“你穿成这样…干嘛?”我家又不是开武馆的!
萧今习惯性地挠挠头,“我不是你的保镖么?”
裴朝长长吐了口气,“保镖是隐秘身份,明里你是我的女伴,是正、常、人。”
正常人?萧今仔细琢磨了一下这个字眼,恍然大悟,指着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最终也没说出什么——寄人篱下的悲哀啊!
作者有话要说:错字改了,果然细节癖的人伤不起啊~乃们发现什么错误告诉我吧
、艺术家
裴朝带她去的地方是一座废弃的工厂厂房,斑驳的红砖上爬满碧绿的爬墙虎,被风吹出一层层波浪。
一只皮毛灰亮的猫不知从哪里跳出来,绕着他的腿蹭了一圈。
萧今问,“你养的?长得比你招人待见多了,叫什么名字?”
“大灰。”裴朝随口应了一句,脚步未停。
大灰听见主人叫它,竟然在地上翻了个身儿,露出肚皮上白白的茸毛。裴朝没有理睬,倒是萧今好奇地蹲下去戳了戳它的白肚皮。
“喵呜。”猫咪用尾巴扫开她的手,高傲地仰着头跑走了。
果然跟它主人一个德行。
裴朝打开厂房的铁门,迎接他们的并不是满身纹饰耳环的壮汉,而是间宽敞昏暗的厂房,回荡着微柔婉转的乐曲。
这是一间画室,墙上挂满了各种油画和素描的半成品,多是些辨不出形象的色块,地上散落着画纸和颜料桶,色彩斑斓。阳光照进来的地方被设计成一个室内花房,晶莹剔透的玻璃墙映出翠绿。
靠里的隔间摆着一张布艺沙发和整整一排书架,萧今用食指划过一排整齐的书脊,内容涉及广泛,抽出一本,上面竟然还做了些笔记。俗话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她心中一凛,手托着书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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