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音乐界仰望的丰碑。
最后一个音符划下时,只见到南的笑,催人泪下的笑,定格在那瞬,不会变老,不会消失。
这场演唱会结束后,南便不再出现于公众场合。他一心一意在家里陪着以芗。
又是一个半月过去,以芗的病情无可挽回地朝深渊里奔去,一次回头都没有。他的脸终日蜡黄中,肝脏的巨痛不分日夜地困扰他。南很长时间都没睡过一个好觉,时时警醒着,一有动静就开灯轻声询问他,给他吃药,帮他揉肚子——虽然从大体上来讲,这毫无效用。
现在的以芗迅速地消瘦,脸整个地凹进去。浑身瘫软,只能一直躺在床上。除了喝粥已经几乎不能进其它事物,南只能挖空心思在粥里换些花样,比如放些肉松、肉桂末什么的。但以芗只要在白粥里稍加些其它东西,就会全部吐出来,让南也是无可奈何。
这天,以芗吵着要吃炒芋艿。南板起脸说:“瞎胡闹!你这个身体怎能碰油腻?乖乖地吃粥吧,今晚给你剥点水果吃。”
以芗却硬是不答应,死活要吃。南被磨得没办法,只好出门到菜场里买。回到家后已经晚上五点,大汗淋漓地做出来,盛在碗里端给他吃。
结果才吃了两口,便全部吐出来。他伏在床边,背部剧烈起伏,吐得脸色发白。南看得心疼死,连忙拿热毛巾替他擦脸,唠叨道:“叫你不要吃吧。看看,都难受成这样子了。”擦完脸后,小心翼翼地扶他躺回床上。然后趴在地上,手握抹布用力擦干净地上的秽物。
以芗看着南,他最最宝贝的南蓬头散发地伏在地上打扫,完全成了个家庭妇男。就一阵心酸,痛到骨髓中。他轻轻地说:“南,我对不起你。”
南做完卫生工作,把抹布丢在一边,伸伸腰,很随意地说:“哪儿的话,你能早点好起来才是真的。”
瞧着他的笑颜,以芗感到刻骨铭心。他怔了片刻,突然邪邪地笑起来:“我们好久没做过了吧。过来,我们最后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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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的脸红了起来:“可你的身体……”
“没关系,我就是死撑着也要到你的高潮来了为止。”
“你呀……总没个正经。”南楞了一楞,但在看到以芗的憔悴模样,差点没落下泪来。于是用手在衣服上抹了抹,便把衣服脱了上床去。
以芗没有血色的唇轻柔地印上南的,两人的舌头互相缠绕。南把手伸下去,摸着以芗如今骨瘦如柴的胸膛。鼻子立刻又酸起来。以芗察觉到,赶紧把头伏下去,用嘴吸吮着南的乳头。南连忙定下心神,闭目感受对方的唇舌,不禁呻吟起来。
过了一会儿,南温柔地推开以芗,说:“我来。”说着,便弯下身子去含对方的阴茎。以芗很久没做过爱了,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虽然体力极差,连勃起都觉得困难,但一想到是他的宝贝在对他口交,就大是情动。他仰起头,大声地叫起来:“哦……哦……我的南,你真的好棒!”激动中,他的手探索地摸到南的阴茎,很有技巧地帮他套弄着。
两人渐渐朝高潮去了。以芗喘着粗气,把手指伸到南的后庭处,一根根地向里捣弄。南于是哼得更肆无忌惮。以芗见此情景,微笑起来,勉力支起自己的身体,示意南停止口交,把自己的阴茎对着南的后庭,一口气插了进去。
正当以芗想移动臀部时,突然肝脏开始隐隐作痛,胸口也闷闷的。他才说了一句:“南,让我先歇一歇。”便一口气提不上来,嘴巴一甜,便喷出一大口血来,全溅在了南的肩膀上。
他一眨眼睛,泪水就这般流下来。
原来自己已经无能到这种地步了。
南却很平静,他翻过身,用手略擦了擦自己脖颈处的血迹,声音柔得可以掐出水来:“没关系,你若还想来的话,就继续吧。我没问题。”
待到山花烂漫时20
鲜血淋淋的,沾在南的身上,沾在以芗的身上。南轻轻用大拇指把以芗嘴角的血迹擦去,然后就抱住他,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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