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的手双捧着花魂来看,那是朵半褐半红的杜鹃,是真如大信说的,有些干了。
这人也有趣,只是他的信不好回,因为连个适当些的称呼也没有。
到底应该如何叫呢?她是连银城他们的名,都很少直接呼叫的。想了三、五日,贞观才写了封短信:
〖兄弟:
祖父,高祖那一辈份的人,也难得人人读书、认字;可是,自小即听他们这样吟唱:
五湖四海皆兄弟——
想来,我们岂有不如他们高情的?
花收到了!说起来也许你爱笑,长这么大,这还是我第一次见识!
真如你说的,台南没有杜鹃,台北没有凤凰,或许每样东西都有它一定的位置吧?!
贞观谨启〗
信才寄出三天,他又来了一封;贞观心里想:这人做什么了?毕业考大概要考第一名了;都准备好了吗?
〖贞观:
想起个问题来,我竟不能想象你现在如何模样,九年前看到的阿贞观,才小学毕业,十二、三岁的小女生!
凤凰花到底有多好呢?你会那样在在心?能不能也寄给我们台北佬看看?
就你所知,我是老大,还是大家庭中,老大的老大,你了解这类人的特性否?固执、敏感,虽千万人而吾往矣——习惯于独行夜路,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心如水,心如古井水,井的宁静下,蕴藏着无限的狂乱,无限的澎湃,却又汲出信、望、爱无数。附上近照乙帧,几年不见,还能相认否?
大信敬上〗
附的是一张学士照,贞观不能想象,当年看“仇断大别山”,烧破蚊帐的男生,如今是这样的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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