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说,反正没什么!啊!这样说台北,大信知道要生气!”
她说着,吐一下舌头,忽的跳下床来:“我感觉楼下有信,我去看看!”
当贞观再看到银蟾时,她手上除了早点,还握着两封信:“谁的?”
“你猜!”
贞观不理她,就身来看——一封是银桂的,一封则是大信;银蟾见她一时没行动,于是笑道:“你是先看呢!还是先吃?”
贞观骂道:“你这个人——”
说着,踏下地来,只一纵身,即掠走其中一封;银蟾笑道:“刚才我也是多问的!当然是先看,看了就会饱,那里还用吃!”
贞观笑道:“你再讲,拿针把你的嘴缝起来。”
当下,一人一信,两人各自看过,贞观才想起问道:“银桂怎么说?”
“是十二月廿八日,离过年只有一、二天,银桂叫我们跟大伯说一声,提前两日回去。”
“一下请了五天假,大舅不知准不准呢!”
“反正还有个余月,到时再说!嗯,不准也不行啊!有些情事是周而复始的,以后多的是机会,有些可是只有那么一次,从此没有了;以后等空闲了,看你那里再去找一个银桂来嫁?”
“话是不错,可是银蟾,大舅有他的难,他准了我们,以后别人照这么请,他怎么做呢?”
“这——”
“暂时不想它,到时看情理办事好了;不管请假不请,我相信大舅和银桂都不会怪我们的。”
【2】
这日下班前,琉璃子阿妗打电话给贞观。她早在日本之时,即与自己丈夫学得一口流利台湾话,贞观从她那腔句、语气和声调,理会出——生身为女子,在觅得足以托付终身,且能够朝夕相跟随的男人之后的那种喜悦——你是汉家儿郎,我自此即是生生世世汉家妇。
“贞观子吗?”
她习惯在女字后面加上个子;贞观亦回声道:“是的,阿妗,我是贞观。”
“银蟾子在身边吗?你们知今天什么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