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抵三口;贞观不禁笑了起来:回家后,就画一张阔嘴男孩的漫画,等他回澎湖再寄给他——“你笑什么?”
“不与你说!”
“君子无不可说之事;其实你已说,你的眼睛这样好,天清地明的,什么都在上面!”
“啊——啊——啊——”
贞观举手摀眼,然后笑道:“不给你看了。”
却听大信笑她:“你还是没藏好!哇,看到鼻子了,也看到嘴巴,你的嘴巴这么小,怎么吞七个丸子?”
贞观迭的收了手,目笑道:“吞七个丸子也不稀奇!有人能塞一只鸡呢!”
“哦——”
大信称奇道:“真有这样大嘴巴的人吗?”
他这样说着,当然知道贞观说的自己,倒也“呵呵”不住的:“你去过故宫吗?”
“无!”
“这个月排的是古玉展,我想去看,你要不要也去?”
“好啊!君子如玉,当然要去!”
大信笑道:“那——星期天我来接你;你几点起?”
“五点!”
“五点?——”
大信咄声道:“彼时,鸡还未啼呢;台北的鸡也跟人一样晏睡晏起的——”
贞观原意是开他顽笑,这下坦承道:“没有啦,跟你闹的——”
“呵呵——”
大信说得笑出来:“我就知道!”
贞观手上正拿的一串锁匙,有大门的,房间的,办公桌的,铁柜的;她哦的一下,将锁匙链子整个荡过去,轻打了大信的手背;大信缩着手,装做被打痛,等望一眼贞观的表情,马上又好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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