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谁胜谁负?为什么社长一直叫?”密探社员甲的眉头结成一坨,非常之困扰。“社长的叫声究竟是代表她在割文巡抚的肉割得很辛苦,还是文巡抚正用各种刑具对待她?”
“谁晓得?”密探社员己的眉头同样是纠结成一团。“怎么办?连文巡抚好像都会间歇性的叫两声耶!他这种叫声究竟是因为用刑用得太亢奋,还是被我们社长处置得太痛苦?”
“我也不知道。”密探社员丙一样雾煞煞。“我们现在要怎么办?”他发出求救的讯号。
“早知道我们请社长要人发明把声音留下来归档的设备就好了。”密探社员戊突发异想地说道。“这样的话我们只需要将各种用刑和被用刑者的声音留下来,再比对比对,就可以知道文轼之和社长两个人现在究竟是谁处罚谁了。”
“咦,这一招好像不错!唉,可惜——”密探社员甲先是双眸发亮,随后又悲哀地垂下头。
数个没有伎俩可施的密探社员一起低下头,沉浸在没有设备的悲伤里头,现场一片静默。
半晌——
“怎么办?怎么办?”拿着听筒的密探社员甲猛地抬起头来,戒慎恐惧的目光一一扫过现场众人。“两个人都没有声音了!”
该不会是这两个人互砍到死了吧?那他们应该要如何是好?
“你们在做什么?”使劲地拉着衣襟,一步步都走得扭扭捏捏的柳芙儿原来只是不经意地瞟过路人,因为觉得甚是眼熟,又倒退回来重新打量个仔仔细细。
她的那些社员,竟然都换上了一身乞丐衣衫在路旁,颇有乞丐乞讨的架势。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可不记得她接的案子里头有需要她的社员变身为乞丐来查案的。
“你……”众人看到她活像看到鬼一样。“社长,你没死?”那疑问的声音跟尖叫声已然没什么两样。
“我为什么会死?”柳芙儿莫名其妙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知道她何时和阎罗王打过交道了。
“可是你明明叫得很大声——”密探社员甲的脸色突变。“完蛋了!那就是你在割文巡抚的肉!现下你好端端的,一定是他死了!这下子我们密探社一定会被勒令停业了……社长,你会发给我们差遣费吗?”
“谁说他死了?”柳芙儿俏颜一红,素手将衣服拉得更紧,生怕被部属发现她的衣衫之下其实空无一物。
“他也没死?”甲人顿时像坠人五里茫雾一般,弄不清所以然。“为什么你们两个叫到都没声音了,还两个人都没死?”密探社员乙莫名其妙地问道。“你们两个不是对决得很激烈吗?”
“我才不是跟他对——”柳芙儿讲到一半陡地住嘴,娇颜不争气地浮上火辣辣的红艳。她能感觉到方才被他亲吻抚摸过的地方此时均轻轻颤动着,仿佛仍然想要他的抚慰一番。
天哪,为什么她会这么淫荡?
“社长,你的脸好红耶!你是不是说话,想要欺骗我们你跟他不是对决?”密探社员丙一张脸颇为严肃。“你没杀死他并不可耻,放心吧,我们不会笑你的。你这么娇小,可以跟他势均力敌,我们已经觉得你很厉害了。”
“我——”柳芙儿欲言又止,完全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将话能接下去。幸好他们没有看出来她其实是……
“不过,社长你也真奇怪,只要把钱退给我们委托人,说那宗生意我们不做就好了,何必为了一件生意去砍人,甚至还赌上自己的性命呢?”密探社员戊完全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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