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像你说的那样!”柳芙儿辩驳道。
(bp;“怎么没有?我们都听到了,你们两个决斗的声音明明很猛烈!”密探社员戊决心戳破她的谎言。
“才不是!”柳芙儿继续为自己驳护。“我明明就是去找他……找他……”她应该要说什么?双颜不自觉地飘上嫣色红云,柳芙儿感觉到娇躯愈来愈烫热了。
“社长,你今天怎么一直说话?”密探社员甲看不过去地说道。
“我哪有?”娇颜同样红得彻底。
“你明明就有!”密探社员同仇敌忾地说道。
“我哪有?”火色娇颜已经不由自主地红到最高点。
“社长,你不要再说谎了——”一干社员一起说道。
劳资两方开始强力叫嚣起来,直到从方才见到柳芙儿即开始陷入发愣状态的密探社员丁猛地清醒过来。“社长,你得赶快告诉我,我们密探社究竟会不会倒,会倒的话,我得赶快加入丐帮。赶在今天午时以前加入,据说还有送稻草被子一套呢!”
“你竟然就这样子不干了。”文轼之扯了扯唇角,对着眼前贵气非凡的男子说道。
“怎么,不高兴吗?”君降天微扬薄唇,泛出若有似无的笑弧。“我可是够意思,提早通知你了。”
“真是够意思。”文轼之冷哼一声。“我可不以为今天晚上知道和明天一早知道会有什么差别。”
“那你可是枉费我一番好心了。”君降天摇一头,嘲讽似地笑着。
“唉,既然你不能领略我的苦心,那我可要先走了。”
“我是不能领略你那让人根本感觉不出来的苦心,可是我决定追随你。”文轼之的唇畔浮漾出如狡猾狐狸般的笑容,随后扯喉一喊:“来人哪!有刺客!有刺客——”
“在,她在,她睡得好好的——”
什么声音?柳芙儿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的同时,耳朵突然又传人另一波嗡嗡声。
“什么声音?”柳芙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突然被眼前十多只眼睛的超大特写给骇着。“啊——”高频率的尖叫陡地从她喉里蹦出,直冲出口。
“社长!社长?”数位密探社的社员被她这么一吼,顿时比她还要手足无措。
“你们、你们干嘛一早跑进我的房里?”柳芙儿紧紧抓着棉被,望向自己密探社的一干社员。虽然她平时和他们称兄道弟惯了,却也极为严守男女分际啊,他们今天怎么会做出这种闯入她香闺的事情?
“我们以为你跑去刺杀文巡抚了,所以一急之下……”密探社员甲很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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