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已故的母亲有极深的依恋,相信父亲会永生爱着母亲,极力要清除“坏女人”她当然担心,但一想起两姐妹,她又同时想到了一个盘旋在心中许久的疑问——星河、星海是否是向总与芸娘私通生下的?
如果是,她也找不到人证实,芸娘早已过世,向总没理由坦诚。
若不是,那当然最好。但她怎么也不觉得自己会猜错,种种迹象似乎都显示着向总与芸娘两人关系匪浅。
“十一年前三月时,庆王爷在京城吗?”推算两姐妹诞日,若足月至少该在三月时受孕。
虽对妹妹突兀的问题感到不解,申浞仍答:“那年整整四个月他都在南方,直到五月才回京。”表示理解地点点头,她看向兄长。“我不会回庆王府。”听来,像在说服自己。
“当真?就算向总随时会取去娄宇衡的命?”轻叹,她低柔道:“都忍了这么些年了,向总该会再忍下去吧!”“天真。”斥道,他不明白申漓心中转不出活路的挣扯。
“不是天真。只是不愿再惹来一身腥。”最终,她还是选择保护自己。
福了福身,她转身要走,不愿打扰别人夫妻恩爱天!她好妒忌。
“九姐?你一定顶喜欢庆王爷的。”突如其来的话语如雷,震得她僵下步子。
“我……才不!”她心里一直只有何小铁的,十年来未曾改变。
那又如何解释她一整日对娄宇衡的牵挂?甚至连一次也没想起过何小铁。
“九姐,我年纪还小,许多事也不很明白,但真心相爱的人就不该躲避,要不总有一日会后悔的。”深情凝视丈夫,申书苗回忆着那段坎坷的情路。
不语,申漓努力要理清自己的心意。
喜欢吗?她不知道。何小铁死后,她几乎埋藏了自己所有的感情,人生在世只是在扮演一个“角色”。
遇见了娄宇衡,她!垂下眼,唇角淡淡浮现一抹笑花。
在树林里的初次相见,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用了二巴掌在他俊颜上,似乎还踢了他一脚。
想来就羞人,二十六年来她何曾做出如此惊人的举动?不合她性子,二来她本就无啥感情。
那日却做了,是否代表她早被娄宇衡那显而于外的狂妄、目中无人给吸引?
思绪纷杂,她低嘎道:“随缘。”应是已将娄宇衡深深刻在心板上了,但她鼓不起勇气再接触一次感情。
更何况,他心中只有赵芸娘,又哪来的位置摆她?
已经过七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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