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伯还没说完,另一个人拽住他。
“袁先生,你好。我是缘缘的二伯,我们也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找您要孩子是我们的不对,但家尊自从幼弟出事之后就一直住院,他现在只不过是想看看孙女而已。您……”
外公哼一声,“当年是你们不认囡囡的,现在你们又要把孩子带回去,哪有这么好的事!对不起,我不欢迎你们,请离开。”说完就带着é回了房,看都没有看客厅里的人一眼。
到了房里小姑娘难得没有开口说话,老人坐在她的面前,抽起了烟。
以前外公也抽烟,但从来没在过她面前抽过。
外公突出一个烟圈,“囡囡,外公瞒了你一个春假,你爸妈……他们,在从安哥拉回来的时候,飞机……飞机出了事故。”
小姑娘手上的玻璃杯没拿住,玻璃碎了一地。
“/'/p/r!(不要紧)你还有外公!”
小姑娘的眼泪一滴一滴的砸在地板上,很快地板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水晕。“pb!(不可能)”小姑娘哭的越来越凶。
“囡囡……”
“哇——”
学校请过假后,小姑娘就没有踏出过房门。整整三天小姑娘都不肯吃饭,她本来就不胖,现在更是连肋骨都可以一根根的数出来。老人比任何人都急,女儿女婿空难,现在唯一的孙女儿又成了这样,老人这几天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但他不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那些所谓的“亲家”。
这天中国大使馆的参赞来到这个不算大的房子里,参赞坐下来喝了一口咖啡,就开了口,“袁先生,我知道您是深明大理的,不然您也不会成为巴黎中华商会的副会长。”
“想说什么直说好了。”老人把杯子放下,抬起头。
“苏将军是我国的开国元勋,立下汗马功劳。您也知道,老了嘛就想儿孙承欢膝下,他老人家就这一个孙女,您总不能连老人这点愿望都……”参赞想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黎先生,苏将军不是还有四个孙子吗!而我现在才是只有着一个孙女啊!他损失了一个儿子,他就过来抢我的孙女,那我呢?我失去的是我世上唯一的血亲啊!我的女儿女婿都没了,你们还要过来抢我的孙女!你们就这么蛮不讲理吗!黎先生,没什么好说的,请。”老人把这位姓黎的参赞给“请”出去。
接下来连续几天,不管是苏家的人还是大使馆的人都没有出现,在老人的细心照顾下小姑娘终于肯吃点东西了,也肯开口说话了,只不过都是些词,到现在为止还没开口说一句长句子。
“外公,//r/à/'é(我想上学)。”
“什么?”老人为小姑娘着一句话感到欣喜不已。
“//r/à/'é(我想上学)。”小姑娘又重复了一遍。
老人停下手中的活,“好,好,明天我们就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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