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它咬咬试试。”我丢下一句话,我与李鱼儿离开了农家乐,去了附近的医院。
一路上,我与李鱼儿在讨论,一会如何与医生谈起此事。
倘若说,我被一群野狗给咬了,那岂不是有些不雅,还丢面子。
李鱼儿迸出一句话,说:“要不说你被蛇咬了吧!”
“你见过蛇咬屁股的吗?”我无语的问李鱼儿。
半响,李鱼儿又讲出一句惊天动地的话。
“要不说是被牛顶了。”
我听完,险些晕倒,被牛顶了,我还能站起来,那说明我命大,关键是这南海何来牛,不过我们农家乐倒有一头“公牛”。
李鱼儿疑惑的看着我,说:“公牛?农家乐哪有公牛?”
我不作声,让她自己想去,不过李鱼儿还不算笨,一会她便明白了。
“你说的司机?”李鱼儿大为惊讶的问着我。
我笑了,李鱼儿也笑了。
我让李鱼儿继续想点子,都说大学生的脑袋瓜子够用,李鱼儿绞尽了脑汁,又说出一句让我为之一震的话。
“要不说你长痔疮了。”此话虽然变相的在骂我,但符合逻辑。
此去路上,我便于李鱼儿争议,一会说痔疮好,还是说被牛给顶了,一直都没有得出争议的结论。
一路前去,我们经过了陌生的街道,又问了少许人,才得知医院所在的坐标。
真是历尽千难,总算站在了医院的脚下,瞻仰望去,一个硕大的红色十字架出现在医院的大门前,有着耶稣的象征,默默说了句:“阿门!愿猪保佑我!”我将主说了猪,要是将教徒听见了,不活剐我。
我们踏阶而行,在医院挂号处报到。
一个阿姨级别的医生问:“看什么病?”
我与李鱼儿同时说道:“痔疮!臀伤!”痔疮是我说的。
医生不耐烦的问:“到底是什么?”
我与李鱼儿又同事重复说了一句:“臀伤!痔疮!”臀伤是我的。
医生横眉将手里的药丸一搁桌上,对我们问道:“你们俩谁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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