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医生说:“我!”
李鱼儿对医生说:“他!”
“这不就结了,让他说,你闭嘴!”医生指着李鱼儿说道。
我的回答是:“痔疮!”
医生给我开了一张单子,然后李鱼儿替我付了钱。
我与李鱼儿去了外科室。
我敲了外科室房间的门,那扇门相当的有纪念价值,破旧不堪不说,而且门跟着现在的牛仔裤相当的有潮流倾向,漏洞百出,有个男人在里面低声说道:“推!”
我推了一把,门还是无动于衷,我再敲了敲门。
里面又传来一声:“推!”
我这次狠推一把,门还是未开,但摇摇欲坠,估计再推会倒塌。
我有些尴尬的敲门,咚!咚!咚!
里面的男人大声喊道:“用力的推!”
我这次听很清楚,是让我推。
我们这次不是用推的力量,是用了撞门的力量,我与李鱼儿一个猛推,门开了,可令医生感到意外的是,脆弱的门被我们推塌了,门倒下的声音,在外科室发生了巨大的声响。
医生惊诧的看着我们,说:“你们—你们干嘛?”
我与李鱼儿两人呆了,男医生正在与一个女护士在推房间里的床,看着他们大汗淋漓,我才发现我们听错了。
“你—刚刚不是让我们推吗?”我尴尬的问道。
“我是喊她推床,让她用点劲!”
“原来是这样啊!”我看了看门,又看了看医生,尴尬得不知从何说起。
李鱼儿却掏出几张百元大钞说:“这个!算我们赔偿的,不好意思呀!真是对不起!”
医生刚还一脸的愠色,见到毛泽东的红头像之后,雨过天晴了。
抚了抚眼镜框架对我们说道:“没事!一会我们收拾收拾就行了。”
钱多就是好,主要是见钱眼开的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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