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欣大声哭泣:“我最在乎的只有你,我真的离不开你呀!”
袁木痛苦地摇摇头:“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啦,历史是无法修改的,你的所作所为我难以容忍!”
佳欣伏在他身上嘤嘤地抽泣,良久才说,那些是我虚构的故事,“你知道我平时爱涂乌鸦。”
袁木苦笑道:“我们不要自欺其人了。”
“我的心好疼,你走了,我真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说着,她轻轻地吻着他的额头,泪,从她脸上滑落。
袁木眼睛也有些湿润,“你还有唐源,可我呢,我什么都没有!”
“别再提这个人,我发誓:一生一世只跟你好,行吗?”说完,她想去吻袁木的嘴唇。
袁木下巴一偏,站起来:“我该走啦,只愿你走好今后的路,感情专一点,不要害人害己!”
佳欣瘫坐在地,“嗷”地一声嚎哭起来,双手无奈地搂住袁木的小腿。袁木平整衣服,甩开她的双手,愤然跨出房门,听见后面有匍伏倒地之声,接着传来刺耳的尖叫。
1、坑蒙顾客
每天,袁木都能收到姬佳欣的短信,一条又一条地发誓改邪归正,请求宽恕。袁木的心伤透了,他回复道:情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我希望对方是一张白纸,然后,用我的一生去描绘美好蓝图。
这时,牛大海拿来一份传真,说平湖有个小孩,喝咱的奶粉上吐下泄,内袋里还有死苍蝇,家人闹腾得厉害,好象和报社有点亲戚,你亲自去处理一下。
近两年,质量投诉节节攀升,每月都有好几起,有奶粉结块的、大肠肝菌超标的,还有头发丝、毛毛虫、鱼刺、老鼠屎等等,里面的东西五花八门,如果把全国的投诉收集起来,估计开个脏物博览馆绰绰有余。
袁木对牛经理说公司一大,什么事都出来了,不知厂里是怎么管理的?老牛牛逼道,现在厂里负责人都是吃猪粪长大的,要不哪有这么臭?想当年,我干厂长,从没出现一起质量问题,“不过,怨归怨,投诉还得好好安抚一下。西安有起类似情况没处理好,被新闻爆光,事情闹得很大。康康的声誉一落千丈,市场的头把交椅很快让给光明,要不是陆波和老板表亲,苟总非把他经理的帽子摘掉。”
袁木打电话过去,是位姓李的女士:“我儿身体本来好好的,喝完你们的奶粉就拉肚子。”袁木问她有没有吃其他东西。对方一听火大了:“还吃什么?她早上只喝奶粉,啥都不吃。”袁木想说光喝奶粉不利于吸收。李女士连珠炮似的,“你们也别想耍赖,不给个说法咱走着瞧,北陵晚报我们有的是人。”袁木这几天本来心情就糟,也不想和她吵,他叹口气说,我马上过去!对方咣啷把电话挂了。
袁木驱车前往,仔细辩认奶粉包装,确定是真货。他向女主人道歉,想把产品拿回去化验。那女人也见过世面,各种各样的骗子估计没碰过也听说过,手里攥着证据才有底气,死活不交那劣质品,说要不给个满意的答复,我就让你们到报上亮亮相。袁木问她想要多少,她一口咬定,“三万块,一个都不能少!”
袁木说你这价开得太高了,等我向领导汇报后给你答复。李女士把他朝外撵,说给你两天时间,否则,请你们单位上光荣榜。
袁木陪着小心,出了门,听李女士的意思,这事有些棘手。他很憋闷,不顺心的事接二连三,手机不停地振动,都是姬佳欣的号,他不接,短信水泡般冒出来。袁木呆着脸,皱着眉,想找个人谈谈心。朱发荣的电话没人接,可能又跑哪休闲去了;马惜晶吧,不行,今非昔比,不能节外生枝;单位里同事虽多,却没一个知心的。
车子在东胜路缓缓行驶,袁木发现旁边有所学校,“北陵高等专科”。咦,柳小蔓就在这吧,前几天带她到“雪花”小学做补课老师,不知干得顺不顺心,要不打电话问问?他把车停在路边,拨通她的号码。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柳小蔓说下午没课,正洗衣服呢。袁木告诉她自己在学校附近,想进去参观参观,不知她有没时间?对方稍作犹豫答应道:行啊,我给你添那么多麻烦,来客人哪有不欢迎的。
大约过了十分钟,一位衣着素雅的女孩走来,她步子放得很慢,身子袅袅娜娜,边走边左右瞧。袁木迎上前笑道:“几日不见,你气色越来越好!”柳小蔓腼腆地笑笑:“是吗?”然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袁木见她一副娇羞惹人的样子,顿生怜爱之心,问她在那小学干得怎样。小蔓轻声哼了一下,说还可以吧,每周就六节课,只是距离有些远,说着悄悄看袁木一眼,“工作的事让你操不少心,真不好意思。”袁木爽朗笑道,哪儿呢,不过打打电话、跑跑腿的事,最重要的是能给你帮上忙,我就开心。接着问她最近去黄大娘家没有。小蔓说前天去的,她一个老人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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