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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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后背,在上面腾挪雀跃,打起醉拳。尖叫声,口哨声乱作一团,几个胆小的吓得抱头鼠窜,生怕黑汉撑不住,五钉穿身,那岂不成了烤青蛙。

        两条大汉下来后,山怕一个跟头站起来,拍拍胸脯,弹弹裤裆,手指自己的肚脐眼,笑道:这就是你们的国粹,金钟罩铁布衫,被本人偷来,各位再不努力,百年之后要到我利比亚观赏了!说完他一伸手,下位请!

        接下来,有说相声的,有跳脱衣舞的,还有法国大师表演魔术的。姬佳欣早把晚上的不快忘到爪哇国去了,兴致勃勃地对阿芳说,这都成世界文艺绘展啦,真是不虚此行。叶芳低声告诉佳欣,节目的最后是熄灯跳贴面舞,看上了谁,跳着跳着,就拉出去过夜。佳欣一惊,“真的!你试过?”

        “当然,好玩吧?”叶芳点她的鼻尖,“还有更刺激的呢,我参加过一个黄莺俱乐部,那里的男人各式各样,随便你挑,挑上了就做,现场表演,还有擂台赛,有次一个男的连胜三员女将,我也试过,都搞死啦!”叶芳见佳欣目闪灵光,捣她一拳:“想见识见识吧,下次带你去,谁叫咱们是好姐妹呢!”

        舞会开始了,大家早瞄准了,各自走向锁定目标。姬佳欣看上了山怕,外国人她接触不少,可和黑人没深交过。今天的山怕象条猎豹,野性十足,干起来肯定过瘾。可麻烦的是,有四五个女孩围上去,根本轮不上她。

        一红发青年请佳欣跳舞,她只好应筹着。灯光越来越暗,慢慢地漆黑一片,红发开始动作,紧紧地搂住佳欣,两手掰着她的屁股瓣,胡子朝她脸上扎,末了问她走不走。佳欣没理他,她今天要捞条大鱼。灯又亮起,人少了一半,叶芳也不知跟谁跑了。佳欣看山怕时,他也正朝这边笑,她一个箭步窜过去,这次一定逮住他。

        问他怎么没走,“等你呢!”山怕声音浑厚得象杨中基,佳欣搂着他坚实的后腰,好象倚着一座大山。山怕在她胸前摸索,一根硬硬的东西顶在她小腹,两人没跳到三分钟,手牵着手就走。

        健美的肌肉,犀利的钢枪,吕首归根本没法比,她从来没见过这长的家伙,他的坚挺,他的遒劲,让她波涛胸涌,如痴似醉。山怕站起来,如拎小鸡般把她提起来,跟她空中作业,佳欣虽久经沙场,这一招却没练过,她面红乳颤,下体痉挛。最后一招是老汉推车,在山怕的嗷嗷声中,在佳欣的尖叫声中,数亿个小蝌蚪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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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情眼滤沙

        袁木一次次拨过去,柳小蔓的手机始终关着。他寝食难安,每顿最多半碗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被子拧成麻花,也无法入睡。眼前全是小蔓的身影,感谢苍天为他安排了小蔓,这是上帝对他最大的恩赐。他为自己能遇到这么优秀的女孩而庆幸,她多才多艺,善良正直,她美丽温婉,细心周到;她是他的一切,他的全部,世间万物也无法替代对她的爱。难道、难道她真的不理我了?不、不能,我不能没有她,与其那样我还不如去死!袁木痛苦地闭上眼睛:没有你我真的没法活,我太爱你了,我的蔓,我的人儿,你快些回来,你救救我吧!

        袁木又颤抖着给她发短信:孤灯冷壁无人语,凉衾难暖唇犹香;泪眼望,神黯伤,我为蔓儿忧断肠。

        对方悄无声息,拨过去,依然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袁木闭上眼,好象吞了苦胆,他不甘心,又发信道:

        我在寒冬为你守候

        爱你的心永不回首

        思念在黑夜中飞驰

        寻找蔓的枝头

        那儿是我永久的归宿

        袁木想,她只是赌气,我写的东西她早晚能看到的。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将自己的一片痴心与她倾诉。他索性披衣起身,拇指点处,字字相思、句句爱意如绚丽彩虹,飞向那边的月光宝盒。指头疼了,眼睛涩了,爱的音符在键盘上跳动。

        第二天,袁木又拨了过去,“通了!”激动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他喜极而泣,哽咽着:“蔓儿,你终于开机了,你让我想的好苦,有话好好说,你别这样折磨我好吗,我—我—我太痛苦了!”

        对方无语,只有嗖嗖的风声传来,袁木焦急道“你说话呀,蔓蔓,快说话,告诉我你在哪里?怎么这么大的风声!?”

        “我们分手吧!?”虽然只是简单几个字,却无异重型炮弹。

        “不行!”袁木眼泪哗地出来了,他哽咽道:“为什么,你在哪,我们见面说,好吗?”

        “那好吧,我们见最后一面,涓涓河六彩桥!”

        袁木发动机器,汽车象头狮子窜起来。几天未见,感觉象过了半世纪,他恨不得驾驶的是火箭炮,油门一踩就到她跟前。

        小蔓斜倚桥头,神情黯伤,秀发挡住半边脸,见到袁木淡淡地问,有什么话,说吧,今天把该说的都说清,以后就不用再见面了。

        袁木有些激动:“咱为什么分手,你总给我一个理由吧?

        “我们不合适,我不是你要找的那类人。”小蔓象受伤的幼鹿,迷离的双眸折射出哀愁。

        “我要找哪种人?谁说你不是啊?”袁木无奈道。

        小蔓冷冷地看他一眼,转身面对护城河。袁木急了,上前扳她的身子,“你说,你说,你倒是说话呀?”小蔓有些嗔怒,用力甩掉他双手:“请你尊重点,现在我们已没什么关系了,就凭这,还说你过去清白,你骗得了谁啊?”小蔓边说边大步向前,“我们就此了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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