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战翻下身侧躺在她身旁,半支起身,偏头看她。“舒服吗?”
他柔顺的长发因汗水浸湿得更加黑亮,刚毅的俊容散发一股慵懒的性感,魅力四射,尤其嘴角的一抹狂浪笑意,更惊人地揪紧她的心。
傅靖翔的心因他致命的狂野而惊跳,两颊潮红,转过身背对着他。
哼!这男人连身分来路不明的女人也敢要,铁定和那只花名在外的死老鹰一样,是个流连花丛、来者不拒的花花公子,总之没什么原则就对了!
“我不晓得你是第一次,你身边的男人全部瞎了眼吗?”他的手来回轻抚她白皙的背部,轻笑道。“这副美丽的胴体竟然不知道要好好拥抱。”
“他们是有理智的正常人,而你只是一只满脑子欲望的禽兽。”她恶狠狠地回过头来,拍掉他不安分的手。
“我记得你方才还抱着一只野兽呻吟呢!”他扬唇笑道,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双眸闪着惑人的孩子气。
见他大手又快欺上她的胸,傅靖翔赶忙拉起身旁的丝被,把自己赤裸白皙的身子裹得密不通风。
“你叫得比我大声!”她双颊滚烫,不悦地反驳。
“因为你是如此令我销魂啊!”他的声音低哑又性感。
傅靖翔一颗心已犹如小鹿乱撞,因他一句话又惊又气又羞又喜,一张俏脸红得像颗熟透的番茄。
妈的!失误,真是一大失误!她竟然把第一次给了这个长发怪人,雷奕那只死老鹰就是乌鸦嘴,这下可好了,她真的和这只长发怪人扯上关系了,还是不可告人的关系!
只要一想到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而她不知道是他第几百、几千个女人时,傅靖翔的心情就一片晦涩。
不对!她这副计较的模样好像在吃醋.她吃什么醋呀,她应该十分愤怒这男人夺走她的清白,而不是在吃什么天杀的鬼醋!傅靖翔烦躁莫名地搔搔头发,眉头紧锁。
“走吧!”阎战半坐起身,背背靠在床头,手臂一伸便把她拉进怀里。“虽然我很想和你一直这么赖在床上,但审判大会可不容许阎王和‘夺灵’缺席。”说到夺灵两字时,他的手还刻意轻抚她脸部的轮廓。
“你真的要当众宰了霍国书?”傅靖翔竟忘了反抗,难得柔顺地倚在他的怀里。
“当然,敢偷盗翡翠地藏就该死!”阎战很满意她的柔顺,伸手轻轻梳理她细滑的长发。
“但是,你相倍阎邦没有内奸吗?”她瞧见他左肩上的枪伤,内心深处竟有那么一点点不舍与心痛。她拧起细眉,撇过头去,刻意忽略那一丝不该出现的情绪感受。
“如果你是夺灵,这问题你该问。”他以手轻托她的下颌,炯炯发亮的眼神逼人。“但如果你不是夺灵,这代表你逾矩了!”原先低懒的音调回复冷硬。
他是在提醒她的身分,而且在警告她别多事。
“你明知道我不是夺灵,我是不该多管闲事。”傅靖翔像换了一记闷棍,心情难受得想扁人,她推开了他的臂膀,挣离他的胸膛。
她到底是怎么了?不要因为他是第一个碰她的男人,就对他莫名其妙的产生一股情怀!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她干嘛多管闻事,而且人家压根儿拒绝外人插手,对!她是外人!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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